泰远,之所以敢挑衅张龙图的威严,就是因为他每每借着张昂的人望都能使后者主动的低头。
待得时间长了以后,就免不了变成现在的这般,难免的有些自以为是,总是习惯将自己看成是和族公处于同一层次的人。
不过唯一好在他还算是一个聪明人,一直都知道张昂的底线在哪里,轻易不去触碰。并且还能做到细心谨慎,让任何人在明面上都找不出他的过错,所以他才能依旧霸占着大族老的位置,混的越加的风生水起
“一月便是一月!即便他的血髓是藏在钢骨铁骼里,我也可以将其一丝不留的榨取出来。炼成大药给寻儿服下!”
这一刻,张泰远的脸上显得有些冷酷。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还需有雷骨针才能进行最彻底的拔血抽髓,想必族公也是不会拒绝的吧!”张泰远突然一转话头的道。
“大族老随意。”
张龙图淡漠的瞥了他一眼,便是再不屑再开口。他当然知道对方其实是故意的,就是想让自己的情绪发生波澜。
若是自己最后奈何不得他,就会在感官上给人一种他和自己是棋逢对手的感觉,在无形中抬高了后者的地位。
故而,他可不会如其所愿
小丑永远只能是小丑!什么所谓的将遇良才棋逢对手,都只不过是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话而已
“那我们兄弟几人便告退了。”张泰远见其面无表情后,可能是感觉没什么成就感,就直接躬身一礼转身离去了。
“我等也告退”
在张泰远的示意下,五大族老也是一同行礼离开。
离开张龙图居住的地方,张昂便以族中有事为借口告别了几人,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虽然他与几大族老都是同一辈且又是同出一脉的关系。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与后者终归不是一种人,所以就注定走不到一起去。
并非是他太过自大,而是因为从某些事情上就可以轻易的看出,这些所谓的族老在大多时候把自己的利益看的要比本族的未来还要重要。
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难免产生有一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隔阂感
“老大,真的有必要动用雷骨针么?要知道此针一出,收受者必定会落得一个神魂绝裂的下场!真的有必要做的这么绝么?不如就留下他的性命吧”
张守诚始终觉得有些不妥。越是看着少年的脸庞,他就越是将眼前之人和自己那苦命的重孙女婿联系到一起,所以狠不下心,想做最后努力帮他一把。
“老五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公权推开了张丹凤阻挡的手臂,走上前来,脸色阴沉的说道:“你怎么胳膊肘竞是往外拐?我寻儿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他好歹也要叫你一声族爷,你就定要毁他光辉璀璨的未来吗?”
“三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哪有想要去毁谁的未来。我觉得我说的没有错,既无仇恨何以落到要杀人的地步!积点德不好么?”张守诚脸色难看的说道。
“呵,就你最善良是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张公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真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张公权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色。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张守诚看到对方的态度后面色一变,也是有些生气了。
“好,那我跟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就是因为你那重孙女婿被雷活活给劈死了,所以就嫉妒我寻儿可以改元成功,不想让他进入飞龙池洗礼!我告诉你,你重孙女婿身死那是因为他命短。少把你的不甘施加到我寻儿的身上,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张公权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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