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白莲教教主噬天虎·暴澜,及其妻清云夫人。
这四人当中,悟一尊者只认得一个绣衣使者·姚瑶,随料定此事必与白莲教有关,就上前打了个稽首,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悟一。想我大孚灵鹫寺与白莲教素无来往,今诸位到此,不问青红皂白,就大打出手,未知是何道理?
绯衣使者·步天林正要开口,却见清云夫人身穿水蓝色长裙,脚踏红绣鞋,略施粉黛,半掩云鬟,就合掌上前,还礼道:久仰五台山大孚灵鹫寺六一神僧的高名!我乃白莲教清云是也。
随又指住后面三人,与悟一尊者道:这左右两边立着的红白二者,是绣衣使者·姚瑶与绯衣使者·步天林;当中的一位,乃吾夫君,白莲教主噬天虎·暴澜。
三僧闻此四人的来历,不觉惊心。
清云夫人躬身道:吾等此来,是要向贵寺借还魂枕一用,未知神僧允否?
悟一尊者道:夫人错了。此还魂枕乃神木山庄之物,并非敝寺所有,是以贫僧不敢越俎代庖,空自许诺。
清云夫人道:既有此说,吾等自取可矣,还望神僧勿加干涉!
道罢,就上前来夺林乘风背上的包袱。
悟一尊者见状,急上前阻住,道:且慢!施主欲行借枕,可好生与人商量,似这等强取,断不可行。
清云夫人不悦道:神僧既言此枕非贵寺所有,纵吾强取,又与尔等何干!
悟一尊者不忿道:强词夺理!既在这翠岩峰上,就是我大孚灵鹫寺之事!你等欲妄自胡为,敝寺绝不容情!
清云夫人正要发怒,就见绯衣使者·步天林上前,捻须笑道: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等亦不想与贵寺结怨。此事,谅你也做不得主,还是快请真一上人来吧!
悟一尊者闻言,就暗自思量道:当日神木山庄一役,绣衣使者·姚瑶以一敌二,尚能轻松取胜,今若开战,料无胜算。此事当作何区处?当真须方丈师兄亲断。不然,一旦玉石俱焚,月缺难圆,悔之晚矣。
话说灵鹫寺出了这等大事,明三藏·真一上人又岂得安坐梵宫!不待悟一尊者去请,早就由绝壁飞天·静一童子扶住,与铁面僧·明一长老一起已过了山门,正往这边赶哩。
不一时,真一上人等来至,两边见礼毕,悟一尊者又上前,将方才所遇之事细说了一遍。
真一上人听罢,随举步上前,又起佛掌,道:阿弥陀佛!适才,我悟一师弟所言甚是。尔等欲要借枕,可好言相说,似这般抢夺,断不可为。
言才毕,却又见暴澜头戴金冠,身披鹤氅,就大笑上前,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真一上人,你当真要管这桩闲事?只怕要赔上你大孚灵鹫寺的千年基业。
真一上人闻言一惊,几乎跌倒。
明一长老禁不住,亦劝道:佛门乃清净之地,又何苦惹此无名恩怨?不如就随他去吧。
真一上人斥道:师弟之言谬矣。林老庄主将他夫人所遗之物尽托于此,今尚未离寺,就这样遭人抢夺,吾等又岂得坐视不管!
明一长老懊恼道:可惜林老庄主用心不纯!早知遗物之中有此魔障,吾等又岂会轻易受托?今日就随他去,亦不为过也。
真一上人道:即便如此,吾等并无看顾此枕之责,然我堂堂大孚灵鹫寺,乃千秋佛门重地,三教仰望,四海景从,香火不绝,善信如织,何时竟又成那匪盗横行的世界了?
明一长老负气道:那就将他们送下山去!眼不见为净也罢。
真一上人闻言大怒,蓦地就飞起一脚,将明一长老踢坐在地,大骂道:住口!混账东西!
才骂了两句,不禁就气喘吁吁,不复能言。
明一长老见真一上人动了怒,急忙就爬跪在地,大哭道: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