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众人心绪渐宁,乌厚上前道:实不相瞒,暴教主曾几度上山,来讨那血蟾酥的解药,均无功而返,并非我乌阙蓄意刁难,当真是别有内情。
暴澜道:二当家的此言何意?
乌厚道:其实,我乌阙并无血蟾酥的解药。
见大众一惊,随又道:然血蟾酥亦非无药可解。只不过
暴澜面有愠色,道:只不过如何?
乌厚道:只不过,这解药你当自取。
暴澜冷笑一声,道:哦?
乌厚道:此地往西北角上,约三百里开外,有一处哀牢秘境,内藏天生巨蟾,体格庞然,凶似虎狼。所谓血蟾酥,又名天蟾血酥,便是取此巨蟾之血色红浆,炼制而成。欲解此毒,必取其衣!舍此之外,别无他法。
暴澜闻说,沉思片刻,未敢深信,随又朝温轶伦望去,道:你以为如何?
温轶伦见问,不理暴澜,随咽喉一滑,问乌厚道:取蟾衣?
乌厚道:不错。天蟾身负剧毒而不死,盖因其自有御毒之术尔。蟾衣与蟾酥,真可谓是相生相克。
温轶伦道:话虽有理,然蟾衣,向来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乌厚闻言,恍然道:放心!此是初夏,正是蟾蜍蜕衣的时节。
乌浩在一旁,冷冷地道:不必在乎时节,只要找到天蟾,我等自能教它蜕衣。
暴澜道:你乌阙既用此剧毒,因何不备解药?此去哀牢秘境,凶险异常,想必正是你等的阴谋。
乌聚见说,随蓦然起身,就道:暴澜,这解毒之法,便是如此,信不信由你!
言讫,又怒斥一声,即拂袖而去。
乌浩一看乌聚离殿,随亦起身,一把拉住乌浓,风也似的,就走了。
乌厚见状,既将烟袋收了,插在身后,却提醒众人道:此去哀牢秘境,吾有一事奉告。那天蟾红浆,剧毒无比,凡人粘之即死,你等切忌掉以轻心。
道罢,才举步要走,却被暴澜一把拦住,道:此秘境天蟾之说,你乌阙若无人相佐,本座是断然不信。
乌厚见暴澜始终疑虑不去,随沉思道:也罢。容我等再去商议商议,看是教谁陪你们一起去。
暴澜闻言,随就放了他去。
温轶伦在座,正暗自沉吟道:这就怪了!
不意暴澜转身,却见温轶伦愁眉深锁,若有所思,随道:你也别坐着了,随吾等一起往哀牢秘境去吧!
温轶伦闻听此言,顿时就魂飞天外,苦笑道:暴教主,我一个游方郎中,武功法术俱无,又笨手笨脚的,就去了,也是累赘,只会帮倒忙。
暴澜笑道:你们一个个光说不练,那哀牢秘境倘是圈套,暴某我岂非要死无葬身之地!
此言才出,凤红俦在一旁,不觉就心里咯噔了一下,随脱口而出道:不会吧?
暴澜道:真也好,假亦罢,此行非得三方同去不可。否则,本座断不甘休。
温轶伦满脸的不情愿,欲哭无泪,道:暴教主过虑了。
正说住话,忽见乌浩气冲冲地,就来至乌阙门外,朝里道:还不走,更待何时?
众人闻言,才要动身,不意温轶伦却大步流星,率先赶上,就与乌浩道:三当家的,你看这天色已晚,不如明日一早再去吧。
乌浩不耐烦道:要去变去,不去便了。那哀牢秘境里,不见天日,有甚早啊晚的!
温轶伦又道:不是这等说。这秘境天蟾一事,温某尚许多未明之处,还望三当家你不吝赐教!
乌浩见说,索性进了殿,就一屁股坐下,道:罢。罢。罢。有甚不明之处,你尽管讲来。
温轶伦随跟上来道:适才二当家曾言,那天蟾红浆,剧毒无比,凡人粘之即死,此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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