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说你不想去!
一见这姐妹二人嘀咕个没完,凤红俦就上前道:乌浓姑娘,你们此来,本是为了解那血蟾酥之毒,如今事毕,该回哀牢山去才是。倘贸贸然地,就往京城去了,一旦有个闪失,我等也不好与你的几位兄长交代啊。
乌浓道:我等也不是那三岁的孩童,凡事自有主张,即便有甚闪失,亦与旁人无关,犯不着要你们向任何人交代!再者言,我们这一趟下山,乃是受了白莲教暴澜的胁迫,即便是日后追究起来,亦与你等无涉。闲言少叙,此去京城,你们如有意结伴,我二人便跟着;倘不便同行,我二人就自己走过去,也是一样。
凤红俦一见这苗疆女子的言行,果是泼辣,不觉就暗思道:与其放任自流,将来吃乌家兄弟的官司,还不如就带了她二人一起上路,好歹也算是有个照应。
随道:既如此,就结伴同行,亦无不可。然偌大的一个京城,龙蛇混杂,你等不可自专,须是听吾言语。如若不然,还请二位自便。
乌浓与鬼椒见说,随大喜相顾,就连连点头,道:到了京城,一切都听凤姐姐你的。
众人道罢,随又一起回至亦宫大殿。
慕长生在飞阁,正被樊荒镜拖住,围住那避疆鼎,问东问西,不胜其烦,忽就见有亦宫弟子来报,道:凤姑娘来了,宫主有请樊师弟到大殿说话。
慕长生闻报,随打住樊荒镜,道:还不快去?
樊荒镜见说,不得已就怏怏而去。
少时,凤红俦在大殿,一见樊荒镜进殿,随急忙上前,就问道:你怎么样?蛊毒都清了吧!
樊荒镜闻言,禁不住就叹了一口气,道:你还关心我作甚?还是陪姐夫要紧!让我自生自灭去吧。
凤红俦道:没个正经。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又哪里来的甚姐夫!
樊荒镜见她有些动怒,随忍俊不禁,就道:我与你说笑罢了。
言未毕,忽又见乌浓与鬼椒二人,赫然当前,随吃了一惊,就怕怕地道: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乌浓笑道:随你们一起去京城啊。
樊荒镜闻说,就问凤红俦道:怎么我们要回京去么?
凤红俦道:我与练魔心正有要事回京,顺便到此,一来是担心你身上的蛊毒未清,二来是打算带你回镖局去看看老爷子。你怎么说?快随了我等去吧!
樊荒镜听罢,竟朝门框上一倚,就抓耳挠腮起来,故作为难道:老爷子,确实是没什么好看的!
随又一跃而起,道:但回京之说,甚好。
道罢,即抛了众人,亦不顾扶宫主还在殿上,就径出亦宫而去了。
凤红俦见状,随率众回身,就与扶翼之作辞道:扶宫主保重!我等这就去了。
扶翼之即将拂尘一扫,瞑目点头,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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