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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知识青年也帮着做了不少事。家家户户门上贴上的新对联,都是他们帮着写的,肖金林家的喜联,也都是他们写的。知识青年里面会舞文弄墨的不少,文笔也有不错的,出口成章的也有那么一两个。写一点时兴一点的对联,比从农家历里面抄下来的老对子,自然要时髦得多。
刘婉怡心灵手巧,一张红纸在她手上折叠几下,然后剪刀随便绞几下,一打开,就是一幅非常漂亮的剪纸,可不光是剪出一个囍字,更是在囍字周围配上了很多图案。
“婉怡,你这剪纸做得真漂亮,这喜鹊剪纸比画出来的好看。”一旁地潘小玲那只吴婉怡刚剪出来的作品赞不绝口。
“你要不要学。我教你啊。”吴婉怡笑道。
“得了吧。我手笨得很。学不会的。”潘小玲才不上当。她本来就是粗线条,做这种细活根本做不来。
“你说那头黑熊会不会出来捣乱?”吴婉怡担心地说道。
“但愿别出来。可是这种事情谁能够说得清?这一阵大家都躲在仙基桥闭门不出。不给那头黑熊任何机会。但是迎亲的时候,村里人不得不走出仙基桥大队。这么好的机会,那头黑熊可能会利用。到时候真的是防不胜防。不知道仙基桥大队准备了怎么样。能不能对付得了那头黑熊?”潘小玲有些担心。现在她们这群知识青年慢慢地也把自己当成了仙基桥人了。
“赵建国他们最近经常和民兵连一起训练,这一次可别袖手旁观,仙基桥大队的群众帮了我们这么多,这一次正好投桃报李,把之前产生的隔阂彻底消除掉。”吴婉怡说道。
“这事得跟赵建国说说。赵建国这人,能力也算有,但是做事不是很周全,不够大度。”潘小玲说道。
“小玲,你对赵建国好像挺上心的啊。”吴婉怡笑道。
“我上心有什么用?关键是人家眼里只有别人啊。”潘小玲酸酸地说道。
“你说的那个别人是谁啊?”吴婉怡好奇地问道。
“是谁你心里没有数么?赵建国每次找各种借口接近你。他心里有谁这不明摆着的么?”潘小玲说道。
“这话你别乱说。我对赵建国就是普通的同志一般。”吴婉怡正色道。
“我知道,可是人家赵建国同志可没把你当成普通同志。其实你也不要紧张。我不会因为这个跟你姐妹反目的。我也看透了赵建国这个人,发现你是对的。这个人有些小家子气。别看他现在也似乎在努力与仙基桥改善关系,但是他还只是想借用仙基桥群众力去重建农场而已。农场搞好了,赵建国只怕还会像以前一样。”潘小玲说道。
“这事先放到一边。现在是多事之秋。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点破的好。”吴婉怡生怕潘小玲这粗线条又惹出什么事情出来。
“放心吧。我不会去乱说的,就是跟你说说而已,对了,这两天没看到你的救命恩人,他干什么去了?”潘小玲问道。
“可不光是我的救命恩人,好像我们农场所有认都是他救的。也包括你在内。他好像去帮忙清扫迎亲道路去了。仙基桥就他能够对付得了那头黑熊。”吴婉怡说道。
“好好好,我们公共的救命恩人。婉怡,你就这么对他有信心?就这么相信他一定能够对付得了那头黑熊?”潘小玲问道。
吴婉怡点点头:“他一定能够对付得了那头黑熊的。”
迎亲很多情况下都是放在晚上。前一天下午赶到新媳妇娘家,半夜三更就往新郎家赶。要是以往,赶夜路也没什么。但是最近仙基桥黑瞎子闹得凶。这个时间段就格外危险。
但是当初订婚事看的吉时便是在晚上,这个时候,也没法改了。改吉时不吉利,就跟嫁了两回似的。
在娘家走了各种仪式程序之后,迎亲队伍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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