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歌,老老少少都能够唱上一两句。歌词粗俗,配上肖武的粗喉咙,唱起来倒也是一番风味。
这歌一出来,仙基桥老老少少笑得前俯后仰。
知识青年们倒是很懵,主要是听不懂,只听见这有些古怪的调子,配上古怪的嗓音。也不晓得仙基桥人在笑什么。
“常兴同志,那个同志刚才唱的是什么?”吴婉怡走到常兴身边问道。
“唱的是十二月子飘。从正月一直唱到十二月。肖武从二月开始唱。不过本来是应该女人唱的,他一个男的唱出来自然很搞笑。”常兴说道。
吴婉怡其实对这首歌并不感兴趣,她只是趁着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这个救过自己的年轻人而已。
“那歌词,你可以帮我解释一下么?我觉得这歌挺有意思的。”吴婉怡说道。
“这个不好解释。解释出来,就没有这个味道了。你要是想知道啊,学会仙基桥的土话就能够听明白了。”常兴懒得做太麻烦的事情,他总觉得跟一个城里的妹子家解释一首情歌很尴尬。
吴婉怡见常兴有些不耐烦,也不纠缠,便转换了话题:“仙基桥人都说你住在山上,我可不可以到山上去看看?”
常兴笑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在山上看到了什么,不能够下山来说。”
吴婉怡点点头:“当然。我保证。”
“那等你们农场建好了,我接你们上去。”常兴说道。
常兴也做不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事出来。
虽然常兴答应了下来,但是农场却一直忙个不停,作为现在农场的主力干将之一,吴婉怡倒也脱不开身。自从那个晚上,吴婉怡胆大包天地前往仙基桥求援,她在青年农场的影响力,慢慢地追赶上了赵建国等人。尤其在女知识青年之中,她已经成了所有女知识青年的领头人。
常兴倒是乐得没人去打搅他的平静的生活。
青年农场的稻田全都是新开垦出来的新田,灌水下去,没两天就干得见了底。这样下去,哪里能够种得出水稻。在周茂林等经验丰富的农民的指导下,青年农场的知识青年们每天都得去田里忙碌,慢慢地将稻田漏水的问题解决掉。
“还有一个大问题。你这新田,土不肥,养不出稻子的。”周茂林又告诉赵建国另外一个难题。
“那怎么办?”赵建国问道。
“施肥。最好是用人畜粪便堆肥,这样才能够让这些新田养出稻谷出来。”周茂林说道。
这可给赵建国出难题了,去哪里弄这么多的农家肥?青年农场虽然人不少,也造不出这么多的肥料来。青年农场不是一两亩天,现在是几十亩稻田。平均一个人有两三亩。
“办法不是没有。你去镇上,掏几个单位的厕所就够了。”周茂林给赵建国出了一个主意。但是这个主意让赵建国想死。那是他们知识青年干得出来的事么?
赵建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把知识青年们全部召集起来开会。
一听赵建国说要去镇上掏粪,一众知识青年们当场懵了。
“赵建国,要去你去,打死我也是不会去的。”刘维兵当场跳了出来。
“建国,这事我看还是另外想办法吧。”戴复东为难地说道。
“要是有别的办法,那还用说。周书记讲,要是不用农家肥做基肥,今年咱们的农场别想种出稻谷来。田里的情况大伙也都看到是了,全是黄泥巴。这么贫瘠的土壤,怎么可能种出庄稼来?”赵建国无奈地说道。
吴婉怡虽然知道赵建国没有办法,但是知道对于青年农场来说,这种办法根本行不通:“赵建国同志,我看这个办法先放一放。我再去找一找周书记。说不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那行,要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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