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干药王的血,这话顾千城绝不是说说,她是认真的!
药王谷主承认,这一刻他怕了!
“你”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打住了。
他这个时候真要开口,那就是服软了,而服了软就得按顾千城的意思办。
他就不信,顾千城真敢要他的命!
药王谷主这么一想,心下大安,傲气的与顾千城对峙,毫不退缩。
顾千城看着药王谷主,但笑不语,那双清亮的眸子好似能将一切看透,对峙片刻,药王谷主便狼狈的别开脸。
顾千城的眼睛太亮了,亮到他能在顾千城的眼中,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
占了上风,顾千城仍旧是笑,并不说话,直到官差将铜盆拿来,顾千城才开口问了一句:“药王,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哼”药王谷主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药王果然傲气,多谢药王成全了。”顾千城让官差将铜盆放至药王谷主右手腕下,“就这里。”
药王谷主没有看,别过脸看向他处。顾千城也没有勉强,待铜盆放好后,便拿着柳叶小刀上前,“药王,你可得撑久一点,太医院的太医不少,要是血太少了,我怕他们一人分不到多少。”
“你这恶妇!”药王谷主扭头,恶狠狠的瞪向顾千城。
“我还没成亲,你说我恶女才对。”话落,顾千城不客气的举刀,在药王谷主手腕处划了一刀!
顾千城握刀稳,下刀准,速度又快,如同被蚊子咬了一下,只痛了那么一下,可是
药王谷主却无法告诉自己,这点小伤不重要,因为他的血一直在滴!
是的,不是血流而出,而是一滴一滴往铜盆里落,就像雨停后,屋檐滴水一样,“啪嗒,啪嗒”的,听得让人心烦。
药王谷主忍不住看了一眼,眉头紧皱:“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这是一种心里暗示,药王谷主身为大夫,经常拿人做实验,又怎么会不懂?
“药王是嫌血流的太慢了吗?不要着急,现在天气冷,不会那么快坏掉,每隔一个时辰,我就会让人给你换个盆。”顾千城知道药王谷主在说什么,可就当听不懂,药王谷主能奈她何?
“顾姑娘这么有信心?”不过是一个不满双十的小姑娘,他就不信凭自己的心智,还赢不过一个小姑娘。
“是人都怕死,尤其是站在高位的人。药王你怕不怕死我不知,但是我怕死。易地而处,我要是药王你,看到生命一点点流逝,我定会心慌不安。”死不可怕,可怕是等待死亡。几滴血,现在不显,可滴上了个一天一夜,随着时间拉长,她敢保证药王谷主一定会崩溃。
瞥了一眼药王谷主正在滴血的手腕,顾千城笑得和善,“药王你放心,我在刀子上抹了一层药,不管血流出来多慢,伤口都不会凝固,血一直流,一直流,直到我说停为止!”
“最毒妇人心。”药王谷主差点吐血。
“随便谷主怎么说,左右我不在乎过程,只要达到我想要的目的便成。”留下这话,顾千城带着官差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药王谷主发现顾千城的动作,忙开口。
一个人在幽闭的石室内,再加上一直不断的流血,这太考验人的心理承受力。当然,药王谷主不认为自己承受不住,可有人在室内,他所在承受的压力,无疑会小很多。
顾千城停下,转身道:“药王放心,一个时辰后,我会让人给你换装血的盆子。”
说完便不再理会药王谷主,带着人往外走,同时将石门与透光的窗关上,将一室漆黑留给药王谷主一个人。
“混账!”看不清,没有人,不知时间的流逝,无法分散注意力,耳边只有“滴答滴答”的血流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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