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包括审讯方面都是专家型人材。恩,绝对没问题,我敢打保票。恩,太好了,给力,多谢哈,那行,我等你落实手续的好消息哈。挂了,再见。”
一挂电话,看到我瘸着个腿就过来了,还生气道:“你伤那么重,乱跑什么呀。”
我顾不上许多,直接道:“你刚才给谁打的电话?是说我的事吗?”
苗柔儿看了一眼谭林对我说道:“看把你着急的,我办事你就放心吧,已经给你办妥了,安心静养,只管等好消息吧。”
“啊?”
我和谭林惊叫一声,我又道:“这么快就办妥了?”
苗柔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调几个人吗,已经办妥了。说吧,想怎么感谢我。”
我面色难看的,想了想厚着脸皮道:“那个,能不能,再给他们说一下,就说我不想去,就当你没说。”
此话一出,苗柔儿本是笑容满面的白净脸庞一丝丝笑容减褪,严霜升起,转瞬间寒霜满面,如腊月寒冬一般冰冷,让我和谭林都不敢抬头看她。
“你是在开玩笑吗?”
“呃,我,我主要是,想了想,这边离家还是太远。所以”我尽量找些合理的理由。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非要等我打完电话,安排好了这事,你才跑来告诉我你不想过来了!”苗柔儿发飚。
我心胆寒,一时无语。
“你是成心的吗?耍着我好玩是不是?”苗柔儿出语如冰。
“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是不是耍着我玩很开心?你说!”苗柔儿河东狮吼。
谭林吓的说了句:“师父,我尿急,先走了。”不顾我伤腿在身,径自先跑了。
我金鸡独立,满面肿胀,体无完肤尴尬的站在苗柔儿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苗柔儿双眼如火山,死死盯着我不放。
“柔儿,先别生气。”
“柔儿是你叫的吗!”
“呃,那个,苗柔儿。”
“叫支队长。”
“啊,好吧,苗支队,我不是没想到你那么有效率吗?”
“有效率还错了?”
“没错,是我错了。”
“那你还要错上加错吗?”
“呃,这个,那个”我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身子也因害怕站不稳,四下摇晃。
苗柔儿终是怕我真个摔倒,才忍着气上前扶着我。
我心说还是心疼我的。
胆子又大了点道:“我刚才以为你是在帮着我给刘总队施压不是,没想到你真会那样作,而且,还这么有效率。”
“你看不起我的办事能力还是怎么着?”苗柔儿冷声道。
“哪敢呀,您办事,绝对杠杠滴。”
“别说这没用的,反正我已给省里,部里的领导都说了这事了。”
“那您再给他们说一遍,就说刚才没考虑周全,我来还是不合”话还没说完,苗柔儿就截住我的话道:
“你当我跟你一样,说变就变呀!”
“呃,不是。”
“我苗柔儿说了话从来就是算话。”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们一起过来。”
“啊,离家那么远,来这里干吗呀!”
“远什么远,我家也不是这里的,不一样来了吗。”
“您不一样呀,您是领导,锻炼两年就回家去了。”
“怎么不一样,我走哪,你就跟哪就是,调动的事,不用你管。”
“呃?”我一时无语。
苗柔儿见我不语,缓了口气道:“明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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