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花都对我印象深刻，一上来就主动给我打招呼：“周队长好，多多指教。”

    武胜男的声音明脆靓丽，白燕的声音磁性惹人，两声之美，皆比天赖，如莺脆叫，让我骨头都飘了起来，但碍于苗柔儿就在不远处，还是勉力装作一本正经的道：“两位美女，不敢当，相互学习哈。”一派君子谦卑做风，让人看不出心思。

    两人坐定，问我先提谁。

    我早已经找出其中那晚看到只有一条血线杀气的人，指着资料上的照片道：“先提他。”

    两人看了一眼资料上嫌疑人的名子，眼中均露出疑惑的神情，武胜男忍不住先开口道：“这个人我们都问过四遍了，嘴很硬的，什么都不说，只是说自已是一般的保安人员。别的什么都不说的。”

    白燕也点了点头，有美女做伴，我心情大好，顺着她们的意思道：“那你们看看，这十一份资料里边哪个容易打出突破口，我们就先问哪个，我听你们的。”

    两位美女见我如此好说话，都是欣喜一片，然后分头看那十一人的资料，结果一看两位美女就傻眼了。

    武胜男道：“这些资料里的人，我们最少的也问过三遍，都是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说的主儿。”

    白燕也道：“是呀，我这份资料里的人，也都是突审过好几遍的人，其中有金刚和闪电两个审讯专家都问过好几次了，什么都没说。”

    武胜男也道：“我这里的几个人也都是，金刚和闪电差不多都问过，还有几位审讯专家也都问过，都没有露出一点口风。”

    我笑道：“那就是没得选了，不如还是按顺序，先问刚才我说的那个刘明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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