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谢介老了之后闲来无事, 总想写本书,着重介绍一下他这辈子是如何赚下泼天财富的。
他为此特意焚香沐浴,正冠更衣,在桌案上摆出了某人珍藏多年的歙(she)砚, 研好潘墨, 拿起无心散卓笔,准备在澄心堂纸上挥毫泼墨,著书立传。
然后, 谢介就卡在了追忆他到底是怎么赚到钱上的。
他玩过玉石, 卖过榷酒,还曾野心勃勃的试图进军勾栏餐饮, 想要把京城最著名的樊楼的成功借鉴到江左。但显而易见的, 这些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生意最终都黄了。没有特别的原因,就是点背,跟上鬼了似的,干啥啥赔,做啥啥倒,穷的差点要当街去叫卖他爹的字画。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呀。
谢介当皇帝的表哥赐了他一条街, 当大长公主的娘千里送来了一车又一车的黄金
发家致富,摆脱赤字, 就是如此简单。
谢衙内终于不再思考, 挥笔而就, 用铁画银钩的寥寥三字, 写完了他的生意经:谢谢爹。
谢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这天石也许并不是一个能够与他流畅对话的仙家法器,它更多的像是一种巧妙的机关,有人提前录好了未来有可能发生的对话在里面,只有谢介问了对方储存过的问题,它才能够回答。如果问题在意料之外,那天石就只会回答“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谢介开始有些头疼了,他双手托腮,头顶薄被,苦恼的看着眼前的天石。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到底是不是天石真正的主人?还是另有其人?他该把它还回去吗?他怎么才能把它还回去呢?
问题太多,脑袋又太小,最终所有的东西都纠缠在了一起,像是永远都找不到线头的毛线团,搞得大病初愈的谢介又有点想犯病了。
这回谢介倒是不那么想吐了,他大概终于摆脱了吐啊吐的阶段。他只是看着看着,上眼皮就开始不争气的下耷,脑袋一点一点,他有点困了,他也确实该困了,外面已是月上柳梢,无风无云,早过了他平时睡觉的点。
如果一定要谢介在这个世界上评出一个最具魅力的人,那答案铁定是周公,没有人可以拒绝他,没!有!人!
谢介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他再一次完美的错过了大街小巷c定点定时用铮铮铁牌来报时的行者。
行者就是候补和尚,大光头里的实习生,他们主要负责的是各种杂活,起早贪黑还没钱,但依旧有无数的人前仆后继,因为一旦熬过去了,和尚真的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
在行者一天的工作中,最重要的一项莫过于报晓,两至三人负责一片区域,每天晨光熹微,东方渐白,他们就要是开始走街串巷,敲打铁片,告诉大家天亮了,该起床上班了。据说还要口念佛号“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等,顺便预告天气。
京城雍畿的行者要更辛苦些,在有早朝的日子,还要加一句“今日四参”或者“今日两参”,提醒朝臣不要迟到。
至于这些是不是真的,谢介表示我怎么知道?我从来都没见过五更的早上长什么样好吗?
咳,行者报晓的事情先放一边,一觉醒来的谢介觉得神清气爽,因为他终于想通了一件事。
他为什么要纠结天石到底是不是他的呢?
不管如何,他暂时都是要保管它的呀。假设他是天石的主人,那他就理直气壮的用;假设他不是天石的主人,那他就在找到天石的主人之前借用嘛。
总之,要先拜托宅老去雍畿的公主府找一下神仙种子,确认它有没有可能还在假山里,只是年幼的自己当年找的不够仔细;如果种子确实不在,那就扩大面积,先在雍畿一带寻找十岁左右c以前无父无母的幼童,男女不限;实在是不行,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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