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音刚落,门口又进来三个人,一个五十多岁眼神锐利的男人,两个打扮精致的女人。一个四十多岁身着酱紫色旗袍,一个三十多岁,身着浅粉色连衣裙。。
“老爷,这位就是唐大夫。”最先进来的女人嗲嗲的跟男人说。
那男人目光在唐晓暖身上扫了一圈,“唐大夫,我是来看病的。”
唐晓暖能看出来这个人不简单,但是她也没有什么畏惧。她说:“不好意思,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
那人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唐晓暖说话这么直接。
“你这个小姑娘做事情怎么这么死板呢?你给人看病不就是要挣钱的,我们都给你些钱就是了。”站在男人身身边,三十多岁的女人不满的跟唐晓暖说。
“住口!”她的话音刚落,男人就对着她训斥,那个女人闭上嘴不说话了。
“还没下班啊!”这时丁毅走了进来。
五十多岁男人见到丁毅,脸上带了些笑道:“可是丁大少?”
“是,您是?”丁毅走到唐晓暖身边站定。这个男人一看就不简单。
“我是从香港来的,这是我的名片。”男人把名片递给丁毅。
丁毅接过名片一看,费易凯,连忙说:“原来是费先生,请坐。”
这人可不简单,在香港生意做的很大,就是国外也有他的生意。
几人坐下,丁毅问:“费先生今天来是.....”
“身体有些老毛病,听说唐大夫的医术了得,就过来看看。”费易凯温和的道。
丁毅看向唐晓暖,“先给费先生看不病吧,我们晚一点回家。”
既然丁毅这样说了,唐晓暖看向费易凯,“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费易凯没说话,直接把手伸到了他面前,唐晓暖知道就是在考验他的医术。对于这些人,她真的很不喜欢。不过,这人身份不简单,她没必要跟他过不去。
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静静地感受他脉搏的跳动。过了好一会儿,她说:“换另外一只手。”
费易凯很配合,把另外一只手放在她面前,唐晓暖继续把脉,这一次依然用了很长时间。收手后,她说:“先生应该没有孩子吧。”
费易凯脸色没变,但是跟着他三个女人脸上都带了惊讶。他们在香港也看过中医,每次诊治的时候费易凯都是这样,不说自己的病情,让大夫直接诊断。
但是在香港,没有一个大夫能诊治出费易凯的病症。
“唐大夫果然名不虚传,那我的病因是什么?”费易凯的声音很沉稳,就好似询问的不是他自己的病情。
“具体病因我我现在不能定论,还需做进一步检查。”说完,唐晓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不一会儿柳天一就过来了,唐晓暖跟他交代了病情,又说:“你去带他做其他身体检查。”
“费先生,这是我的学生,让他给你做接下来的检查。”唐晓暖又跟费易凯道。
费易凯看向柳天一,见她比唐晓暖的年纪还要大,有些疑惑,但什么也没说跟着柳天一出去了。跟着他来的三个女人都留在了这里。
唐晓暖又拿起电话给家里拨了过去,说晚一点回家,让他们不要等她和丁毅吃饭了。挂了电话唐晓暖跟丁毅说:“我敢肯定,这顿饭肯定是咱爸喂果果吃。”
丁毅无奈的勾了勾唇,虽然那天唐晓暖跟他说了不能太宠果果,那样不利于她的成长。但他还是觉得唐晓暖对果果太严厉了,小丫头只要善良,分得清大是大非就行,其它的顺着她的心意就是。
“你也不能对她太严厉,我见很多家的孩子都是大人给喂饭。而且,咱爸想喂她吃饭。”
唐晓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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