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了下来,大声说:“不行,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在这个时候谁都别想走出地心!”
安尼尔斯问道:“那我怎么听说古力和红龙出了地心,还是驾驶飞船出去的呢?”
革乌说:“他俩是出去替我办事的,是我批准他俩出去的。”
安尼尔斯说:“父亲,您做事不公平,他们只是地心的护卫,他们的身份哪有我珍贵?您让他们出去,我是您唯一的儿子,却不让我出去,难道我连一个下等公民都不如,您这是剥夺了我的人身自由,这都是为什么呀?”
革乌吼道:“放肆,你是在质问我吗?哪有这么跟我说话的?别以为你是我儿子就可以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不仅是你的父亲,我还是整个地心尊贵的岛主,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我说出的话就是圣旨,这是毋庸置疑的,不可动摇的,你懂吗?”
安尼尔斯无奈地转身离去,他去找路易商量,如何走出地心。
路易给了他一把钥匙,对他说:“安尼尔斯,现在我们只能冒一次险了,但愿你父亲还没有察觉我们的这次行动。这是乌里临走时交给我的一把钥匙,这把钥匙能打开后山水池的门,水池里有个暗道,你就从这个暗道出去,到了外面就是坦噶尼喀湖。记住,你要赶在古力的前面找到刘教授他们,一定要让他们吃下这个药囊,这件事从头至尾你都要悄悄地进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事情办完后,你就从原路回来,整个过程要做到天衣无缝,你父亲非常聪明,特别是他现在换成左脑思考,变得非常敏感多疑,稍有不慎就会被你父亲察觉,如果真的那样后果就变得严重了!”
安尼尔斯说:“博士,别担心,我知道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父亲,为了救赎他的灵魂,如果他真的杀了这些地表人,以后等他醒悟过来,那才是追悔莫及了!我现在先回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等到后半夜他睡着了,我就悄悄地出发,您放心,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刘大伟虽然退休在家,可他岂是个闲得住的人?一早起床,先在自家的院子里打一套太极拳,然后开始浇花。他家的院子里种植了许多奇花异草,特别是那几株牡丹,正值开花季节,黄的白的花朵开得正艳,惹得他家邻居每次从他家经过的时候都要驻足观看一阵子。
这一日,他照例打完拳,正想拿起水壶给花浇水,突然一阵心绞痛,他放下浇花的水壶来到屋里,到处翻腾起来。
老伴潘丽华在厨房准备早餐,见他在屋里翻腾,问道:“老刘,你在找啥哪?跟我吱一声,或许我知道放在哪儿呢。”
刘大伟问:“丽华,你的心绞痛药放在哪儿啦?我怎么找不着呢?”
潘丽华问道:“你问的是保心丸呐?咋的?你要那玩意儿干啥?”
刘大伟说:“刚才我在院子里打拳,突然心脏部位一阵绞痛,人就感到有点不舒服了,我就想找点药吃吃。”
潘丽华走到他的跟前,问他:“老刘,你确定是心绞痛吗?要不咱去医院检查检查,都这么大岁数人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大伟说:“我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来没病没灾的,连医院的门朝那头开的我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这样的?唉,还是老话说得好啊,岁数不饶人啊!我今年六十七了,每周还要上两天班,看来这次是要彻底的退下来了!”
潘丽华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粒药丸,放进他的嘴里,说道:“药丸我随身带着的,你哪里找得到呀?先把这一粒药丸吃下去,等吃完早餐我陪你上医院,身体是自己的,自己的病自己知道,早看早踏实,有病千万不能拖,知道吗?”
吃完早餐,潘丽华叫了一辆出租,两人直奔医院。到了医院,医生给刘大伟身体做了全套检查,包括心电图cx光透视c心血管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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