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說道,當年自己一招落敗,如今難道還贏不了嗎?
“世叔,你不能去我爹也告訴過我聖神的厲害,我想我是有辦法克制他的”徐弘基站了出來。
“徐兄弟,你槍法還不如我,還是我去吧。”郭瑛不捨得讓徐弘基去冒險。沒想到徐弘基卻說,“郭大哥,你不再說了”鉤鐮槍法因為槍譜的保存不善,早就遺失了精華。縱然郭瑛和徐弘基徹夜不寐地研究、喂招,還是很難突破。
“弘兒,你想好了一旦你被聖神所傷,對你的功力會有很大損耗”宇文郃也十分擔心,卻沒有阻止。
“世叔,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徐弘基只留下一句話,就跳入了墓室。
剛進入墓室,就看見聖神手持巨斧,目光如炬。一旁躺著李濂,面色發黑,如死人一樣。
五伯父
徐弘基二目如電,把手一招,丈二長短的一條金槍迎風一晃,直取天靈蓋。
聖神閃身躲過,神斧轉眼化成了鉤鐮槍,迎上徐弘基的金槍殺在一起。才鬥了十幾個回合,徐弘基就發現自己的槍法已經完全被聖神破解了。
不行,再這麼下去,自己也會被困在墓室裡,該怎麼辦呢這時,他又想起父親徐維志來,爹孩兒槍法未成,如何繼承你的遺志眼看體力不支,徐弘基被迫開始收斂氣息。但他卻突然發現,聖神的攻擊也隨著自己功力的損耗而減弱。難道,宇文世叔擔心的事,就是這位聖神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所以難以找到破綻?徐弘基為了印證,故意猛出幾槍,果然,得到的回應也是一樣的強烈。
可是,即便是發現了這個特點,自己也只有一招的機會
徐弘基收住了金槍,聖神也似乎為了迎合他而停止了進攻。
眼觀鼻,鼻觀心,徐弘基調整自己的氣息,運轉龜息功。聖神也開始收斂氣息,放下了金槍。
閉起雙眼,回憶著幼時父親教給自己的槍法弘兒,徐家祖上中山王徐達憑藉這條金槍,破胡虜,定中原,心頭萬念集中於槍尖之上,不動如風,動如雷震,快如風,掠如火,難知如音
突然,徐弘基的气息变得强势起来,聖神感受到他的氣息不一致,猛然站起來疾出一槍。沒想到徐弘基靈敏地一回神,接著一個仰身,金槍順勢而出。
“烈隼追魂槍!”
徐弘基從容地放下金槍,回身一看,金槍正捅在聖神的心口。
“你輸了”
“不錯召公鼎你可以拿去”頓了頓,“臨走之前,再送你件禮物”金光閃過,一位老人站在徐弘基的面前。
“爹爹”熱淚躺過面龐,金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孩子,難為你了”徐維志伸手想替兒子拂去淚水,卻又無奈地收回。
“我現在只是一道殘魂弘兒,爹爹沒能陪伴你”
“不爹,能再見到你,弘兒已經心滿意足了”
“鉤鐮槍法還有最後幾路,沒有參透對嗎,不怕,爹爹現在就傳給你”徐維志用手一指百會穴,徐弘基腦海中頓時清晰地浮現出烈隼槍法的最後幾路。閉起雙目,腳尖一鉤鉤鐮槍,綽槍在手,揮舞起來。
看著弘兒演完槍法,徐維志爽朗地一笑,轉身擺手,“弘兒,爹爹去了”
徐弘基急忙睜開雙眼,卻見那一道金光散去,轉眼又匯成了聖神。
“你爹爹走後,靈魂附在這條鉤鐮槍上,現在,他也該去尋找自己的歸宿了”說著隨手一揮,一道靈光射向徐弘基。後者用手接過,正是長約五寸,寬約三寸的小鼎。
“呂公善謀,周公忠為,召公勇決,毛公義行。願召公鼎能助你們除魔只是,這裡的一切不許對外人講述”言畢,又是一揮手,徐弘基只感覺自己被一道光芒籠罩,等再睜開眼,他和李濂已經回到了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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