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公子,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看剩下的五十银两是不是”壮汉搓了搓食指和拇指,谄媚道。
琴西擦拭着手中的匕首,头也不抬,“可是你的事情没有办好。”
“这,君卿公子的手下个个都是人精,要想在他那里闹事,根本不可能啊。”
琴西对着匕首哈了一口气,随即拿抹布擦了擦,声音淡淡,“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没有办好我交代你的事情,我为何还要付银两给你。”
闻言,壮汉眼神狠了下来,语气不见异常,抹了抹不存在的泪水,“琴公子,我家那婆娘被君卿公子踩烂了手,现在没钱医治,就指望着这五十两银子呢。”
“我记得之前给过你五十两。”琴西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匕首,皱了皱眉,还是不够锋利。
壮汉脸上现出一丝窘迫,“这,手痒没忍住,赌输了。”
“这么晚了,我要歇息了,你滚吧。”琴西瞥了他一眼,略含嫌弃厌恶,男人都是一个样,好色嫖赌。
壮汉抬头看到琴西专注地擦拭匕首,眼里划过恶狠,握了握拳,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你为什么偏偏不给我。
“琴公子,你看窗户边”壮汉突然惊讶大喊,指向窗边。
琴西嘴角微勾,这种小把戏她十几年前就不用了,不过可以陪他玩玩,随即一脸好奇地看向窗边。
壮汉握紧拳头,连忙冲上去,刚劲有力的拳头距离琴西不过一寸距离,却始终不能再动半分。
壮汉微微瞪大眼睛,“你”刚说完一个字,整个人像后倒去,毫无生息,脖子上有一道细细地血痕。
琴西面无表情地收回匕首,“何必呢。”
而此时,古倾颜看着床边的轩辕子墨一脸戒备,“你给我找间房间。”
轩辕子墨拍了拍床,诱哄道:“乖,过来,我给你暖被窝。”
古倾颜:“”你知道你现在很像拐卖儿童的人贩吗。
见她毫无反应,轩辕子墨上前拉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乖,早点睡,明日你不是还要去为岳母申冤吗?不养足精神怎么行。”
古倾颜倒不是不相信他,相反有他在,她反而睡得更香,她是不相信自己,万一没把持住怎么办。
这一夜,安静好眠,古倾颜并没有把持不住,因为在她沾上枕头没多久就去见周公了。
轩辕子墨无奈笑了笑,心里叹息,去南宫王朝又得推一段时间了,还有十几天就是月圆之夜,闪电去南宫王朝有几天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在那之前找到紫龙草。
低头看到古倾颜毫无防备的睡颜,眼里满是宠爱,凑前轻吻她的额头,揽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翌日,大理寺外响起一阵阵鼓声,“何人在外击鼓?”
“古倾颜状告冯琦,杀害宫莜洁。”古倾颜双手不停,使用内力扩大声音,掷地有声。
此时周围站着不少群众,闻言都有些惊讶,“不是说古倾颜死了吗?”
闻人初坐在高位上,看着大堂中央站得笔直,透着傲气地古倾颜,眼神有些恍惚,他忽然想起一年前他也是因为她睥睨一切的气势,觉得她不屑置辩,身为判案的官臣,并不能用直觉来断案,那次是他第一次相信直觉。
古倾颜并没有表现出和闻人初相识,面色冷硬,声音清冷,“大人,古倾颜状告冯琦,毒害宫莜洁。”
闻人初有些失落,难道她已经忘了自己,“来人,带冯琦上堂。”
没过多久,冯琦慢慢吞吞地出现在大堂外,身后衙役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快点。”
冯琦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转头瞪了一眼衙役。
“瞪什么瞪,快点。”衙役毫不畏惧吼道。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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