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 负负为正(第2/4页)  当反派,挺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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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逸阳鼻头一酸,两手环着,紧紧抱着自己蜷缩在一起,努力克制,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突然感觉肩传来一阵暖意,坚实而温暖,越逸阳不说话,默默的将头靠在来人身,头顶传来墨逐担忧的安慰:“公主,你很好,真的很好。”

    楼下传来的争吵飘入越逸阳的耳朵,盛延同那个小六争吵起来,为的不过是那个小丫头。而小六见到盛延的那一刻,也忽然明白了当日林子朝的话。

    “壮士自有英雄伴。”原来自己还有个情敌啊。

    小六面对盛延的威胁,冷笑一声,“盛少爷,我瞧着啊,你和团苏,性格不合。”说完,丢下一脸暴躁的盛延,扬长而去。

    一个时辰后,越逸阳来到煜王府,面对越则煜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要团苏入宫!”

    他盛延不是觉得和自己在一起会很累吗?那自己就要让他知道,只要爱一个人,总要付出些什么。自己不好过,他也别想快活。不是喜欢那个团苏吗,那证明给自己看。

    越则煜看着越逸阳被嫉妒冲昏的面容,冷声道:“我记得四哥告诉过你,你可以放弃一切去尝试一次,但决不许轻贱自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同后宫中勾心斗角的女人,有何分别?”

    “四哥,我没有发疯,只不过是要看看,他究竟能为她做到何种地步。”越逸阳说这话时,眼睛有一丝的失神,随即定住心神,郑重的看向越则煜,“四哥,你不是说,无论我怎么胡闹,背后总有你吗?”

    越则煜敲着手指,一阵沉默,随即,抬头打量着越逸阳,叹口气道:“你想好了?这么做,可能他永远不会原谅你。”

    “哼,我是君,他是臣,他能奈我何?”

    本是发狠的威胁,本是天家贵胄的威势,但此刻从越逸阳嘴中吐出,却那般的心碎无力,那般的无可奈何。

    一句话,两个字,隔断所有。

    城南壶汩书院内,冯大学士冯佐偃正在草草搭建的台静心而听。

    这几日,正逢大燕一年一度的“百家壶汩”,四方学子儒生皆汇集于此,谈天论地,辩经作赋。想要入大燕仕途,路有三条,一为科举,二位举荐,三则为此壶汩论辩。一二两条,总有只手遮天之人,暗中做鬼,但第三条路,若无真才实学,何人敢场接受众人轮番辩驳。因而每年此番盛会,必有诸多寒门士子,跃跃欲试。

    而冯佐偃自己又正是当年从百家争鸣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所以他对此会的重视,不言而喻,每年都会专程来此,或下场辩驳,或闭目养神,但无论如何,他的全副心神皆在场的每一个人所言的每一句话。不论相貌,不分贵贱,凡有才德者,亲自举荐报。但是,登台论辩者容易,但能入冯老法眼者,少之又少。

    今天,是百家争鸣的最后一天,在场的每个人都卯足了劲,滔滔不绝,努力给到场的当朝学士们,留下印象,以期中选。而这众人之中,并不包括两个人。

    宁北抬头,看了眼不动声色的林子朝,不明所以,“公子,我们已经来了这么多天,为何在场之人,说的都是些经史子集,丝毫没有涉及当今时政?古为今用,重点不应落在今用二字?”

    “要论今用,也得先保命不是?”林子朝冲着不远处的几人扬了扬头,“看到了,那几人身形挺拔,拇指和食指皆有磨损,不是都护军的探子便是燕都府衙的衙差。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历来如此。”

    “既是如此,又何苦走这个形式?”

    “不然,能在此情况下,击中朝中要害者,才是大才,这也是冯佐偃要等之人。”林子朝听着台之人的言论,不禁勾起嘴角,“这个人或许就是。”

    宁北转头,只见台一孱弱少年,头戴儒生巾,衣着规整,借古书所载贪腐一事,朗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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