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的手。
不喜被接触的离殇察觉到了琉潆的意思,躲开了她的手,训斥道:“你平常说话是这个样子吗?还有,我的事呢管不到,不要让我讨厌你。”
“我……”
琉潆紧皱眉头,脑袋低得低低的。
见离殇把琉潆训斥得委屈巴巴要哭了的样子,元影直觉得好笑,然而下一刻她就咳嗽了一下,鼻孔里快速流出两条鼻涕……
就在这时,琉潆的妖奴瓷舞跑了进来,她大喊道:“琉潆郡主,东西搬进那个房间呀?”
问完后她才看到一旁的离殇,慌张的下跪道:“奴婢给妖帝行礼。”
离殇冷冷的瞥了眼瓷舞转而向琉潆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人家也想住裳萤宫嘛,你看这宫的名字,裳萤裳萤,第一个字与妖帝您名字第二个字同音,这第二个字又与我的潆子同音……”
琉潆说着,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离殇,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离殇一直都把注意放在自己吃的花瓣上,完全的无视琉潆的暗送秋波,他道:“你要住就住吧,马上其他宫殿都要拆了重建,到时候这个寝宫就送给你了。”
“真的吗?”琉潆欣喜若狂的问道,她都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了,怕再生变故,急急忙忙的拉着瓷舞往外跑去,去布置自己的寝房了。
“那个瓷舞不是你的贴身妖奴吗?怎么和郡主在一起了?”
元影忍不住问道,刚才瓷舞是直奔琉潆的,虽然她没有看向她,但她还是看出了她是谁。
“谁跟你说她是我的妖奴?”离殇挑眉。
又道:“我身边只留男子,女子也只有茧舒一个,你有时间和茧舒好好学学吧,我讨厌随时可能拖后腿的跟在我身边,传出去坏得是我的名声。”
元影:“……”
她真的是无语,看样子她被瓷舞骗了?瓷舞为什么要骗她?而且瓷舞也没对她做什么事啊,只有那个烛台。
思及此,元影抬眸往床榻那方扫视过去,只见梳妆台上只放着一盏没有点上蜡烛的烛台。
烛台依旧还在那,瓷舞到底是和目的?
忽然,她脑海里浮现出了先前琉潆狠瞪着她的画面,忽的联想到了昨晚宴会的事。
瓷舞是琉潆的人,昨晚她被偷袭从而扑倒了郡主最爱的鱼,那个嚣张跋扈的郡主妖奴。
如果那个郡主就是琉潆,那么可以说就是琉潆故意针对她的吗?
离殇带着琉潆和元影便装出了帝宫,其实元影很想拒绝一起出宫的,因为她怕他把她给丢路上去了,而且又在妖界这个可怕的地方。
然而离殇却拿贴身妖奴的责任说事,本来琉潆的贴身妖奴瓷舞也要跟来的却被他给拒绝了,真是的,她不来他偏要,另外一个要来他不要!
出了帝宫后她们一路穿过热闹的大街来到了一座山底,没错就是山底,特么的说好的逛街呢?临时改为登山了吗?
此时琉潆一身劲装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元影忍不住打量了几眼,出宫是她还是姑娘家的普通便装,这一会儿就换成了行动便利的劲装,看来这郡主也是个牛逼人物。
离殇看了眼高耸入云的号山,对一旁的元影说道:“你说我还没做到答应你的事,可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顿了顿,“我听闻这山上有一珠花可以让失去的记忆暂时回到脑海中。”
元影接下他的话,“所以我们现在是来找花的咯?”
“对。”离殇点头。
没想到这老妖怪对那段时间的记忆挺在意的啊。
“那花长什么样子?什么颜色?我们马上出发吧。”
元影问道,离殇还未回答一旁的琉潆就轻笑道:“告诉你有什么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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