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白衣的美人领着一群人御剑飞行,一行人见此地怪状转身飞下。
”山门不幸,我一众元婴修士竟无法奈何一介金丹。“众人身上道袍各色不一,各自门派也不同。姓常的道人又道”我等辛苦练气,自有道尊庇佑,那邪修吸人精血,实为修真败类。“
白衣美人大喝一声,”祭剑!“
几把飞剑把肉山团团围住,钉在地上,”后退!常道友,起阵。“
”行风阵,起——“一团白光从剑的缝隙中穿出,轰塌了半个屋顶,咯呲咯呲像是在压碎什么的声音从剑阵里边传来。
”成了!“白衣的美人伸手召回飞剑,地上只有一堆黄黄白白的粉末。”那怪物,身上带伤,不知是何人相助。“
“只怕是”常姓道人捻了捻地上的黑灰,“算了,各位,我先去看看孩子,你且过来。已经没事了。“
江扶摇杵在那里不动,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各位仙长好,你们可有看见我师父。”白衣美人掏出一方手帕替他擦了眼泪,道“你师父,他是个英雄,唉,也是可怜你可有俗家的亲人还在?”
江扶摇摇了摇头,”我是师父捡来的,呜哇哇哇。师父”
常姓道人道,“要不你跟我回萧山门,你先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去给你师父刻个碑,你师父他怎么称呼?”
江扶摇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里。再出来时拿了几本道经,还有几块布,像是枕巾或者小孩的包被,脖子上挂了块长命锁。碑已经刻好,端端正正刻着‘无名义士之墓’江扶摇跪下正磕三个响头“师父我走了,师父你要保重,师父呜哇哇哇”
“常师兄,你家行之也在营地,正好可以带他一起玩,”白衣美人摸了摸他头顶,好像挺喜欢他,又或者只是同情,“你叫什么名字,营地里面还有许多给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你可以给他们一起玩。”
“我叫江扶摇。”
“你可有见过你师父练气?有没有口诀什么的,能不能背一点?”
“没有,只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有些像是青蛙一样呱呱呱,有些像是苍蝇一样嗡嗡嗡,还有些像是公鸡一样喔喔喔。”
“难为你了,可怜的孩子。”
不一会,一行人就到了所谓的营地,入眼是一排房子,空地前一堆孩子,四五岁到十二三岁不等,零零散散几张桌椅,坐着几个青衣道人。另有一个十一二岁的青衣道童在一边维持秩序。见了这一行人,一个道姑迎上来。“你们回来了,进展如何?这孩子?行之,带他住下来。不怕,这里很安全。”
“你跟我来”说着一把拉过江扶摇,手上还抱了个玉球,“来,手放这。”玉球上依次闪过青红两色,“恩,你是风火两系的,可以入我们北峰,来叫师兄,师兄给你拿被子。”
“谢谢师兄。”江扶摇把被子铺开,倒在床上。转头看见一个胖子,胖子一身绸缎用姜黄染了,说好听叫贵气,说不好听叫金蟾,江扶摇忽然想起今天白日里那个肉山,喉头一阵恶心。胖子却看见了他,笑道“又来了个小娘皮,哟,脖子上还挂个锁,跟那个一样,裤子脱了给本大爷看看是不是个雌。”一边说一边指着旁边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突然一口咬上指着他的那根手指,嘴角流着血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不许欺负人。”
“啊!松,松开,来人啊,来人啊——快把他拉开。”说着一脚踹他身上。
“又是你,怎么回事?黄金宝?”常行之看了看屋内的惨状,孩子们顿时都噤了声,屋里只有黄金宝还在嘶嘶的吸气。“你给我出来,还有你,你叫什么名字。”
“师兄,不是他惹得事,我”
“我叫陆乘风。”
“我不罚他就是,走吧!”
二人出了屋子,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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