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
“谁啊!一大清早的!”刘管家拉开门,入眼的却是一片剑光,“哎呀妈呀,土匪啊!啊!不对!道长您先把剑放下咱在说话!”
江扶摇微微一笑,语气很是温和:“我们在外面看见你家妖气冲天,还以为没有活人了呢。”
“那刚刚您敲门啊,道长真是宅心仁厚,试探的手法如此高明。”
“你家大公子,游学可有归来?”
几人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刘府,四周陈设都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气氛又压抑了些。
“没有没有,听传信的说才走到麟州。离京城还半个月路程呢。”
“可我们怎么听说他要娶俞家小姐,人都不在,怎么拜堂啊,可别是抱只鸡,这兆头不好。”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您上次走的时候,井里那两个女鬼是不是没除干净,我们半夜老听见女人哭来着,我家少爷外头找了个神婆才治住,还给吓病了呢!”管家嘴里嘟嘟囔囔,一会是女鬼神婆一会是新来的姨娘。说那姨娘不安分,老是往二爷房里钻,气的大少爷干脆把这姨娘让了。一边又说家丑不外扬,他该打嘴巴。
几人先去拜了老太爷,老太爷精神也不如当时,直说几人来得巧,什么家宅不宁,白日闹鬼破家之象。
“敢问老太爷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个什么情况?”
“几位小道长离开的匆匆忙忙,丢下那个小哑巴,我就当是行善积德,也不缺那一口饭,结果当晚就有个神婆敲门。也不敢说是神婆,反正她自称神通广大,行事颇有章法,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管事。我家没理她,只让她住下了,当时以为只是打秋风混饭。”
刘老太爷咳嗽两声,继续说道:“她第二天就牵了小哑巴,小哑巴骇得满院子跑,谁都追不上,却给她地上泼了一碗水定住了。定住了她就当头劈了一刀,可吓人了,一刀下去血也没有,肉也没有,就像是个空壳子。然后她往井里丢了小哑巴的空壳子,井里就不哭了。”
“还有呢?老太爷可有看见什么寻常见不到的东西,比如说会动的树奇怪的人什么的?”
刘老太爷想了一下,说道:“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我家那个小妾是不是给狐狸精上身了。抬进来第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开始就不说话,一天到晚的行那污糟之事。坏人根种!”
几个壮汉把她押了过来,扑通一下按到地上。
江扶摇看着她的脸,果然!
“没错!皮还是这张皮,底下换了芯子了!那个神婆呢?”
“前两天刚走。这个妖精还是她相看来的那,这个怎么办啊!”
地上的刘鸿照咯咯的笑,声音还是男人的声音,刘老太爷吓到直叫妖怪,扯着年延不撒手。
年延也任他抓着,笑道:“老太爷不必担心,一切交给我师弟来办,保证不伤你家人!”
“天左使?你是哪家的天左使?男扮女装好玩吗?那些活人身上扒下来的皮你穿着怎样?我倒是希望你皮开肉烂,不知道地府里有没有这样的刑罚。”
刘鸿照咯咯笑了两声:“那个傻子?我给了她们荣华富贵,给她们希望,换这一身衣服穿穿怎么了?各取所需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假正经。”
他突然吐出来一口血,乌黑乌黑,已经中毒多时。
裹在他身上的皮好像失去了黏性,一片片的落下来,先是面部,再是四肢
刘老太爷早就给他吓晕了,掐了好一会人中才醒过来,堂屋里被下人们用水冲刷过,剩下一点淡淡的腥味。
江扶摇在院子里游走,空气里飘着一丝丝的怨气,紫黑紫黑的,指着某个角落。
“管家,叫几个壮丁来挖开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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