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碗扣在地上,浑圆浑圆得,四壁还十分光滑,雕满了一圈圈的花纹。
“来,放在这儿吧,”石鹰招呼着道远,把丹阳放在一张铺着兽皮的石头上。
“哎呦,”道远放下丹阳,用力锤着自己的肩膀。“师父哟,这次回去,可得给我做几件好衣裳。”他对躺着的丹阳说。
石鹰在一边翻找着什么东西,道远坐在床边上,打量着这洞府上下,看着这洞里精妙的构造,这洞府除了这大门,最里面还有个小窗子通风,小窗下面像是灶台,放着一口锅,洞左边是石桌石床,右边是一张大木桌,放着刚打来的蝙蝠蜥蜴,桌子下面就是几条狗的窝棚,三只狗正乖乖地窝在里面休息。
“找着了,”石鹰拿出一个黑乎乎的石疙瘩,泛着透明的光泽,向丹阳走去。
“石兄,这是何物呀。”
“这可是稀罕货,黑水晶,是救你师父的妙药。”他把那水晶取了一块布裹了,将丹阳的头轻轻抬起,把水晶垫在脑袋下面。
“冰敷消肿,这水晶还有活血之效,不消两个时辰就好了。”
“真是多谢石兄。”
“不必多礼了。你先坐。”石鹰指了指那桌子旁的石凳,两人一起坐了下来,石鹰给道远倒了碗水,道远嗓子渴得冒火,端起来一饮而尽,还觉得意犹未尽。
“慢点喝,”石鹰看道远牛饮的样子,还有几分好笑。
“小道长,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石鹰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道远放下手中的碗,“再喝点,”他问石鹰。
“喝吧,喝慢点就行了。”石鹰把水壶推到了他面前。
道远又道了满满一碗,走了不知多久,水米未进,他实在渴坏了。
咕嘟咕嘟一碗水又下肚,道远心满意足地擦着嘴,石鹰看他喝饱了,这才发问。
“道长,你们二人是从何处进来的?据我所知,这苦雨教庭被毁后,入口只有这地下水脉,也就是我脚下这条河这一条路。我日夜在这守着,从未见生人靠近。”石鹰看着道远的眼睛,那一双黄色的铜铃大眼,实在看不出背后藏着什么感情,可是道远总感觉这种感觉在哪见过。
“我和师父,我俩,,是从一棵古树底下的洞进来的。”道远还有些遮遮掩掩,石鹰虽然救了师傅,但是毕竟萍水相逢,他不知道石鹰是正是邪,救人有何目的。
“古树??当真?”石鹰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疑问。
“绝无虚言。”
“可可是在一片沼泽之中?”石鹰又问。
“诶正是。”道远吃了一惊,这石鹰连沼泽的事都知道。
“不可能,据我所知,那沼泽,可不是说进就进,说走就走呀。”石鹰拿过碗来,给自己倒了碗水喝着。
“那地方是有点荆棘,但我和师父二人行走江湖多年,都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俗话讲不尝不知味,不溺不会游,这沼泽是有凶险,但是山人自有妙计,我师父有法术,哪里都去得。”道远打趣地说。
“好呀,好个有法术。”石鹰赞叹着。
“命大。”石鹰嘟哝着。
“那在下还有一问,”石鹰一拱手。“这剑,是哪里来的?”石鹰指着立在墙边的剑。
“这个。。”道远支吾着。“果然看见我家宝物了”他想着。
“这是我师父的佩剑,无甚特别,就是一把铁剑而已。”道远画里有些得意。
“小道长,可莫要框我,老夫吃过的盐,可比你们凡人几世吃的米还多,这剑若是普通铁剑,你能舍命去拿?”
“这个,是怕师父怪罪嘛。”道远说。
“哼,休要骗人,这剑根本不是凡品,不该凡人该用的,而且你不知道,今夜就因为这剑,这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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