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木屋中有一张小小的床,床上躺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小小的床刚好能让他躺下。小小的床边还趴着一个小小的人,小小的人儿只有两三岁,一条蝎子长辫格外显眼。
“啊!”床上的少年突然惊醒,弓着腰猛然起身,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其惨叫如杀猪,吓得趴在床沿的小女孩也一声惊叫,差点从床沿摔下来。
少年才坐起身来,马上感觉的胸前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痛感就像会传染一般,马上他感觉全身疼痛无力,于是他又无力的躺下。
这少年正是受伤昏厥后醒来的唐演,那两三岁的小女孩自然便是唐戏小丫头。
唐演环视四周,简简单单的小屋,简简单单的桌椅,简简单单的小门,简简单单的窗户,一切看起来都简简单单,唯一不简单的是他的伤势,如果他的伤势简单的话他不会如此难以动弹。
唐演的眼睛最终停在站在床头露出一小脑袋的唐戏身上,想要说话,却发现有口难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仿佛刚才的那一声叫喊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好了好了,不用道歉,我不会怪你吓到我的,毕竟你是病人。”小女孩摆了摆白嫩嫩的小手,一副大度的模样。
转眼一看,却见唐演又昏厥了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刚才的话。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的事,唐演悠悠转醒,用力撑开眼皮。
还是那个小屋,还是那个小女孩。这次唐演没有叫,唐戏也没有被惊醒。他试着动了动,还是浑身无力,最终只能静静的看着屋顶,若有所思。
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昏睡。
这一睡又是三天,小屋很安静,只有唐昔偶尔醒来,看见床上的少年仍然在睡,她也很不可客气的趴下就睡,丝毫不带商量的。
三天后,唐演又一次醒过来,这次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捂着胸口吃力的坐起来,很自然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唐演脸皮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定要说些什么的话,只能说原先简简单单的一切都变得“不简单”了。前几天是眼花了吗?怎么今天才发现?
小屋还是那个小屋,窗户c门户c桌椅也还是前几天看的窗户c门户c桌椅。可是,为何都变了样?
歪歪斜斜用木板东拼西凑起来的四壁,四壁的一面开了个四尺来高的缺口,那就是之前的门户,另一面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少订了两块木板还是故意留出来当窗户的缺口就是窗户。
不知是方还是圆看不出规则的桌子,斜向一边的木凳,就连他睡得这张床也是头大尾小,这一切的一切,也不知是哪位大师的“杰作”。
“你醒了!”
唐演转眼一看,唐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正一眨一眨着宝石般大眼睛,他问道:“这是哪儿?”
“我家。”唐戏小手指着自己道。
“这小屋是你弄出来的?”唐演问道。如果是她弄出来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才两三岁。
“能搭建的这么好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唐戏不好意思道。
唐演一阵无语,呵呵呵的笑道:“谦虚!”
“你好好疗伤吧,我去给你找吃的。”唐戏留下一句话后,啪嗒啪嗒的光着脚丫跑出去。
唐演看着钻出门去的唐戏,唐演咧嘴一笑道:“我还活着,果然笑道最后的还是我。”
“哈哈哈嗝咳咳咳!”唐演得意的大笑,结果扯动伤口,一阵剧痛使他咳嗽,咳嗽又带来一阵剧痛。
咳白了脸色,唐演忍着伤痛,搬动双腿,盘膝而坐。魂力在身体内游了一圈,胸膛处多处经脉断裂,心肺皆有裂痕,肋骨也断了几根,胸膛中间还有个穿胸而过的剑伤。
这已经是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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