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屋子,晚上在你家借住行不行?”
“可以啊,我爸妈正好今天收拾老宅那边的事情,估计要明天才回来呢。”
同一时刻。
首都的四合院里,谢佻看着红色塑料袋里装着的七八副对联纸筒,指了指那里头的东西,问旁边坐着喝水的人:
“我记得我没买这么多?”
总共就一个大门口c勉强把厨房和四个房间算上,也贴不完这么多对联。
瑛眨了眨碧蓝色的眼睛,手里握着透明的直筒玻璃杯,看向她答道:
“我觉得它们都好看。”
所以趁着谢佻不注意,偷偷地把好看的对联又都塞了进去。
谢佻:“”
“行,多的全送你,你自个儿贴房间吧。”她面无表情地回道。
瑛还不知道贴对联的规矩,听到那些漂亮的对联都能在自己房间里贴上,还设想了一下那画面,还觉得挺美。
以至于把后来每个进她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任谁看到一面墙上贴满的对联都会震惊一下,感觉看到的并不是对联,是什么驱魔辟邪的符纸,有种莫名的诡异感。
半小时之后,谢佻搬着板凳在大门外贴对联的横批。
瑛站在不远处对她说道:“上上上!”
谢佻:“什么?”
她疑惑地把横批的四个字往上稍稍挪了挪,又听到一句:“不对不对,下一点儿!”
谢佻往下稍微比了比,听见瑛冒出最后一句:
“哎,好像还是歪了。”
谢佻:“”
她从小板凳上下去,对瑛毫不客气地指了指凳子,说道:
“你来。”
于是接下来要听指挥的人变成了瑛,从外院贴到厨房再贴到各个房门口,一个小时下来之后手臂都是酸的。
她回头一看。
谢佻正坐在院子角落的桌上慢悠悠地撕着双面胶,把小节双面胶撕下来贴在喜庆语贴纸的后面,沿着边角c虚线一样地贴了一圈,之后又挨个把上面的白色那面撕掉,让另一面也同样拥有黏性。
见到瑛甩着胳膊往这边走,她把手里刚揭好的一张长方形的红纸递过去:
“喏,这个贴门上,大门中间靠上的位置吧。”
瑛作出个诧异的表情来,往后退了两步,作势要躲避:
“还贴???”
谢佻看了看桌上的一堆纸,还有几张窗花和门画,对她牵了牵唇角,露出个标准的笑容来:
“那当然。”
趁着有苦力可以使,谢佻大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家里布置地充满年味儿,甚至还能悠哉悠哉地耍弄一下那个干活的人。
“哎你贴歪了,往左挪往左挪。”
“不对,好像还是刚才那个位置。”
瑛气愤不已的声音传来:
“谢佻!”
“哎哟,这回还挺标准的,夸夸你的普通话,小金毛。”
瑛把手里的纸往门的正中央拍了一下,听出她话里的调侃意味,对她这个称呼表示出极度的不满,转身就要过来跟她活动筋骨。
两人在院子里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最后以谢大佬出各种暗招的手段获得胜利。
但是结束的姿势好像有些奇怪。
谢佻笑吟吟地抬了抬眉梢,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人,居高临下地开口问她:
“小金毛,服不服?”
瑛动了动自己的腰,显然是被地上的凉地板硌得有些不太舒服,但是这动了一下的姿势让谢佻以为她还想打,所以又往下压了一下。
瑛磨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卑鄙。”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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