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在首都谢佻家的四合院里准备明天的比赛,穿过院落的时候,看到谢佻竟然悠悠闲闲地在厅堂里看电视,仿佛半点都不关心她即将到来的比赛。
某位米国小金毛莫名其妙地感觉到有点委屈。
她走进了客厅,盯着里头沙发上懒洋洋躺着,甚至还相当悠哉地摸着程悠悠带过来的白猫的人。
谢佻注意到她的视线,从电视上的预告中转开目光,散漫地看了过去,用眼神问她有什么事。
瑛相当冷静地说道:
“明天我要比赛了。”
谢佻:“我知道?”
尾音上挑的同时,她忍不住露出了个疑惑的眼神,并不知道瑛提起这个是为什么,因为她记得厨房里的一应设备和食材都挺全面的,如果觉得少了什么,还能和市场那边的供应商专门联系让人送来。
谢佻不太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结果下一秒,只听见瑛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有点紧张。”
谢佻给大喵顺毛的动作停了一下,探究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瑛,似乎想看出来她这究竟哪里表现出了紧张的意思。
但随即她又想到:说不定这世上就是有人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非常紧张的呢?
于是谢食神眨了眨眼睛,放任大喵从自己的怀抱里跳出去,单手支着脑袋靠在沙发上,对厅堂门口的人笑意懒懒地问道:
“好吧,那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瑛似乎没料到她有如此地好说话,皮是皮出去了,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接什么比较好。
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往谢佻的跟前走去,直直地走到了沙发边才停下,瑛俯下一身去,一手撑着沙发的靠垫,另一手按着沙发的扶手,好似隐约将自己的气息笼罩在那半靠着沙发的人身上。
谢佻的气息骤然停了停,黑曜石一样的眸子稍稍眯了眯,眼尾的泪痣将她的神态勾得略微慵懒。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低低地响起:
“你想做什么?嗯?”
下一秒,只见瑛非常自然地将自己的脸往她的跟前一凑,坦然说道:
“你鼓励我一下,我就不紧张了。”
谢佻哑然失笑,目光对上她在光线稍暗的室内颜色稍深的蓝色眼睛,不禁开口道:“你今年三岁吗?”
还鼓励你一下?
你怎么不让我亲你一下算了?
她把面前那颗金色的大脑袋推开,注意力继续投在电视上,思索着过两天自己徒弟演的电视剧就要开播了,得准时收看才行。
瑛扭头看了看电视,以为上面在播放什么电视剧,结果回头只看到了广告,顿时心下有些不满,没想到自己的魅力竟然连电视广告都不如,一时间有些愤愤。
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她再回过头的时候,捧着谢佻的脸‘吧唧’亲了一口,自觉非常满意地转身往厨房去了。
坐在沙发上的谢佻:“”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目光中透出一抹不可思议地味道,冲着往外走的人高声说了二字:“回来!”
谁许这只金毛占她便宜的???
瑛脚下抹油溜的飞快,生怕被某位谢大佬追出来就是一通狂扁,抬手对身后的人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快步往厨房去了。
谢佻其实坐在沙发上根本没挪一下,似乎在‘追上去揍人’和‘算了吧懒得动’之间权衡了几秒,最终懒的毛病犯了,决定饶过那只皮皮金。
视线重挪回电视上的时候,不知怎么,她想到了前段时间在国外的一件事。
也许是因为见她们一行只有三个女人,所以哪怕是住在大城市的酒店里,晚上睡下之后,三人还是遇到了有些可怕的夜半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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