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战战兢兢地等死。
他感觉,自己成了聪明人玩游戏用的棋子。
他的害怕都写在了脸上,文之清笑了笑,安慰了他:“别怕,他不会杀你的。如果他是真的忠心,那自然不必说。如果他是做戏的,那他也一样不会杀你。如果杀了你,就不打自招了。不管你是意外死还是被杀,我都会把这笔帐算到他的头上。他也不傻,不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听了文之清的话,薛五岳的心放松了一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但是他的心里突然多了一层负担。以前他觉得自己是在监视风无痕,在高高在上的。听了丞相的一席话,他觉得自己只是风无痕脚底下的一只蚂蚁,随时都会被他踩死。
他害怕,但是他必须继续执行。因为这是文丞相的命令,没人敢说个‘不’字。
看到薛五岳还是感到害怕,文之清也给了他一些补偿,算是给了他物质安慰了。毕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好了,你负责暗影的内务也辛苦了,明天去国库领一笔钱作为你的奖赏。至于风无痕那里,你只要做你的事就好,不用刻意阻拦他。不管他做什么你都不要阻拦,只要按时向我汇报就行了。”
“是!”
“好了,下去吧。”
“属下告退。”
薛五岳缓缓地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天一亮,风承雪把事情都交给风楚楚就跑去找小黄鹂了。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百花阁永远是人满为患的,京都大将军程无双和暗影的两个指挥使都来光顾,这里的生意自然也会很好。
眼最尖的永远是老鸨,她一眼就看到风承雪了。
“哎吆,风大人这么辛苦啊。大清早的就出门亲自巡街,这可真是百姓之福啊。”
风承雪不如风无痕那么老油条,他在这方面还是有点腼腆的,特别是现在身处风月场所。
“打扰了,在下有事请教。”
老鸨一看风承雪这么谦逊,不禁在心头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风大人您言重了,有什么事尽管说。什么请教不请教的,折煞我老婆子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请教一下,之前有个薄情郎辜负了小黄鹂,他叫什么名字。”
听到风承雪这么说,老鸨的眼前一亮,心中也一亮。她知道,风无痕大权在握,问这个人的名字肯定不是为了请他吃饭。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替小黄鹂出一口恶气。
“他啊,他叫张九郎,回了老家山县做县令了。”
“好,多谢。这件事请先不要告诉黄鹂姑娘,告辞了。”
“风大人放心,老婆子我嘴巴严着呢。”
看到风承雪离开的背影,老鸨不禁感觉这两兄弟不是一般人。哥哥虽然经历非凡,是个老油条,但是却从来不高高在上。弟弟虽然不如哥哥经历多,但是弟弟十分儒雅,谦和低调。两个兄弟这么年轻就能当上指挥使,她一点也不奇怪。
回到暗影总部,风承雪马上就让手下去把张九郎的资料调阅了出来,想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疑点:张九郎还没到县衙上任,就突然间接到了命令调到了别的县做了县令。也就是说,老鸨应该是以讹传讹打听到了错误的消息。但是,张九郎不告而别,抛弃了小黄鹂应该是真的。
正常来说,不会有人连上任都没有进行就直接调到别的地方去的。
风承雪感觉不对劲,因为张九郎的性格变化和突如其来的调令不正常。风承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间很想把这件事查出来。
于是,他和风无痕撂挑子给自己一样,他把挑子撂给了风楚楚就便装和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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