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平的报酬。”
又说起曹家的曹焕:“居然敢嘲笑我们宝玉村,我就唬他,那是没见过宝玉排的千手观音哩!”
宝玉连忙纠正:“我就是提了一嘴,还是大姐姐与二姐姐一起完善的。”
说起到底是谁村,女眷们还是很给面子地点点头符合贾琏的,毕竟在京城人士眼里,外地来的才是又土又村的“乡下人”。
“我还喊他下次与我们常来往,这个小子很不痛快,支支吾吾的。后来我才想起来,这不是十六皇子的伴读吗,轻易出不得宫,难怪没应下我。”贾琏说的口干舌燥的,把旁边的茶盏端起来一气儿喝干净了,又抹抹嘴巴,“再来一碗。”
“很应该是这样,不论人家得不得空,相识一场又互通了姓名,就应当摆出常来常往的样子。不过看看你。”贾母指着他说:“你大姐姐窖好的牡丹花茶,就被你牛嚼了!”
当然,最终贾府三兄弟每人分三十三两也只是笑谈,两个小的还是把钱给了贾珠,叫他拿去打赏今日跟出去的下人们。
苍柏带着四位热心百姓去了荣国府。
四个热心百姓就在门子外边候着了,四人觉得还是拿了钱就走人才安心,这金贵地儿不是自己该来的——若不是今天银子诱惑力足够大,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敲荣国府的大门啊!
(苍柏纠正,是西角门!)
因苍柏快速和婆子说了事情大体,婆子又嘴巧禀报了贾母,账房那边很迅速地给苍柏称了四份的二十五两白银。手捏干货,四个小老百姓才是放心了,忙不迭地告辞。今夜回家,有酒有肉!再给婆娘买尺头!
贾家三兄弟带着圆脸,继续在朱雀大街上晃荡。
一路上,贾琏和曹少爷斗嘴不停。
没错,圆脸少年姓曹名焕,祖籍江宁,前几年来的京城。
“那你小子官话说的挺不错啊。”贾琏心下犹疑。
“从小就学。”曹小爷没好气地用江宁话回答了一句,也是十分地道。
之后说起诸如江宁风俗、曹家人口等等,也是流利不打磕,贾珠和贾琏终于是信了。
“不是说要去看旱龙舟吗?走走走”曹小爷反客为主,领先走在前头。
“咄,还真不客气。”贾琏嘀咕。
曹家少爷与贾府三兄弟打打闹闹走远的时候,跃然茶楼的临街包间就有一个长相平凡无奇但吐息深厚悠长的中年人默默上前一步,给黄爷讲了这三人的来历。
“哦,竟是贾代善的孙子?”黄爷抚须,“只知道他有两个无甚才华的儿子,孙子辈”
其貌不扬中年人继续说了说贾家三兄弟的大概事迹:贾珠勤学,天资尚可,同窗之间名声不错;贾琏未有功名,喜玩乐;最小的那个叫贾瑛,乳名宝玉。
“就是那个传说衔玉而生的哥儿?”黄爷不动声色地问。
一旁的青年倒是也听说过这个奇谈,闻言侧耳倾听。
“正是,年六岁,养在史老太君的院子里,传闻天资聪颖。”
“哦天资聪颖?修远,你怎么看?”
被提问的青年笑着摇头:“小时了了。”
“叫暗卫远远跟着便是,不必上前打扰。”黄爷没有对被叫做修远的青年评论的那四个字的未尽之意多说什么,“咱们回吧。”
“那十六叔?”
“他费尽心思溜出来,不玩够是不会回去的。”
旱龙舟是陆地上模仿水中划龙船之舞,有戏妆女子(男童扮的)、有花脸艄公,另旁有四乐人伴奏:一人背大鼓,一人击大鼓,二人击钹。总的来说和宝玉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这也太乡土化了,往年春晚啥的采访的民间艺人队都比这有看头。
曹小爷更是毫不客气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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