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看到了很多的人,其中有汴城的,也有一些长安的官员,那些原本只是在画像上出现的人现在一个个都变得无比鲜活。人们蜂拥而至,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偌大的行刑场被人群团团包围,却寂静的连风吹过的声音都能听见。人们安静地站在那里,却比愤怒的吼叫更为可怕。
他们的安静震耳欲聋。
太阳一点点地升起,就在即将要行刑的时候,一支飞箭突然从不远处飞了过来,直接打断了侩子手手上的刀,两物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这响声突兀地出现,久久地回荡在寂静的法场上空。
“大胆,你这是要劫法场?”
在这一声斥责之下,沈殊突然发现自己的武器可以拿出来了,她还没有拿出长剑,一直箭就向着她飞了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拿出长剑将之一分为二。
整个行刑场突然乱了起来,无数官兵冲过来,各种百姓纷纷逃窜,顿时就四周就被刀光剑影所笼罩。
这是强制性开启战斗吗?沈殊只来及吐槽一句坑爹的系统,就拿着剑加入了战场。
想想也知道,几个人对抗朝廷的官兵,先不说其他的什么质量或者数量问题,就说之前从没个排练,沈殊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眼前的官兵给砍翻,然后给宫胤去救宫衾的机会。
但是就算是这样也很麻烦,估计是为了彻底杀掉宫衾,军队很快就赶到了,宫胤只来得及走到宫衾的身前,无数乱箭就飞了过来,将他从里之外完全穿透,鲜血从他的身上涌了出来,就像是泉水一样,没有停息地滴在了地上,直至将整个地面都染得鲜红。
宫衾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穿透的箭支将她裸露的皮肤扎的鲜血淋漓,她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她就那样静静地抱着宫胤,直到无数箭扎进她的身体里,她依旧没有松手。
沈殊将眼前的官兵一剑刺进胸膛,然后接着力用剑柄敲晕了另一个官兵,其他的官兵停下了动作,将她和碎,以及宫胤带来的那些人团团包围。
瞬间,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除了那个笑的开心的元齐以及在一旁附和的人以外,所有的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让他们无法说出一个字。
突然,有一个人愤怒地吼了起来,把沈殊吓了一跳,而在他之后无数的人们,官员,士兵也吼叫起来,就像是一根扔进火药库里的火柴,无数人反抗了起来,官兵不再动手,官员也不再拦截,每个人都怒吼着,向着那个坐在最上面的人冲了过去。
沈殊差点被人群裹挟着一起走了,碎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带上了一旁的屋顶。
屋檐下,黑压压的人群宛如一条汹涌澎拜的海水,掀起的怒涛能吞噬一切。
行刑场上,宫衾依旧是安静地,她抱着宫胤,谁也不知道,她在最后想到的是什么。
人们的吼声简直能将整个天地都给撼动了,沈殊和碎站在屋檐上看着眼前的躁动,直至整个世界变得虚幻起来。
在最后,一幅卷轴掉进了碎的怀里。
------题外话------
这里的英雄指的不单单是宫衾;这里的懦夫也不只是指的那些编写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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