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夫妻两个就要动武了,鸳鸯一脸急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老爷,夫人,有话好好说,先让这些人下去吧,这不好看那。”
“啪!”沈茗伊突然跳起来,给了鸳鸯一巴掌,厉声骂道:“鸳鸯,你是我的陪嫁丫头,再敢向着他,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你做什么!?”段希元怒喝一声,将鸳鸯拉到身后,“你我之间的矛盾,何必迁怒别人?以前我一直纵容你,导致你现在目无王法c无法无天,今天你必须去佛堂礼佛,没我的命令,别想出来!来人,送夫人过去!”
话音刚落,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走进来,伸手比了一个请的姿势,“夫人,您别为难我们,请吧。”
“呵呵,你想软禁我,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沈茗伊满脸怒色,大叫一声:“你们都是死的?把这几个妖婆子给我往死里打!”
外头的丫鬟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一致地看向段希元,她们虽然是沈茗伊的陪嫁,可如今当家做主的是段希元。
“动手!给我往死里打!大不了我给他和离,咱们回京城去!”沈茗伊癫狂大叫。
众人一听,得了,回尚书府岂不比在这个小小的县衙有前途,犹豫什么,打吧。
顿时,如狼似虎的丫鬟婆子扑上去将段希元带来的婆子七手八脚的扯住,又是薅又是拽,几个婆子虽然身强力壮,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只有抱头求饶的份儿。
而院中站着的衙役都是男子,有心上来帮忙,又下不去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下人们的行为直接将段希元气得眼冒金星,他扶着额头大喊:“反了,反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手的!”
凡事有因必有果,段希元在沈茗伊面前懦弱惯了,而且他觉得这些下人不是伺候自己的,所以很少去约束他们,以至于沈茗伊这些陪嫁除了鸳鸯,没有一个将堂堂县太爷放在眼里的。
此刻的段希元悔恨不已,早知今日,他一定从一开始就将这些陪嫁家人约束好,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最后的结果是,段希元自己脸上带着伤,带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婆子们,从后院离开了。
此事不止后宅人员参与了,还有县衙的衙役们,所以县令和县令夫人打架的消息跟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吴川县每一户人家里。
腊梅眉飞色舞地讲着八卦,夏仲春一边听一边算账,她猛地抬起头来,说:“我想起来了。”
“您想起什么来了?”腊梅不解地问道。
夏仲春解释道:“之前王家的丫鬟落英送出来的消息里,有一条是王邦跟程姨娘聊天,提到一个姓鞠的,我记得沈夫人身边就有一个姓鞠的妈妈。快去让怀冬过来。”
怀冬很快就赶过来,接到任务很快就着手调查这位鞠妈妈。
这边厢,沈茗伊将段希元的脸挠了个稀巴烂,动静闹得这么大,她心里也觉得怪没意思的,于是决定去城外的温泉庄子上待一段时间,省的夫妻两个再闹腾起来,她虽然闹腾,却也知道不能伤了男人的脸面,这是避风头了去。
沈茗伊跟着段希元来此地上任之后,就出钱将城外一处温泉庄子买了下来,原来的主人并不想卖,这可是他们家的祖产,但沈茗伊拿出县令夫人的派头压人,对方不敢与官府抗争,只好按低到不能再低的价格将温泉庄子卖了。
温泉庄子距离甜水井村不过五里地,去温泉庄子必须经过甜水井村,于是,沈茗伊和夏仲春就这么在村口相遇了。
夏仲春等丰年粮庄步入正轨之后,抽出时间来一个村子一个村子走访,不仅走访收养弃婴的人家,还走访家里有孕妇的人家,了解他们的家境跟人品,告诉他们若生了女儿不要丢弃,县令大人会出粮食帮他们将孩子养到两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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