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人是蒙的,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氏一脸的气恼,狠狠地拧了一下儿子的胳膊,“你媳妇晚了半个月,不是怀孕是什么!你心急也不能没成亲就在一起,闹出事情来,难堪的还是你媳妇!”
刘润清:“······”
夏仲春:“······”
“这什么跟什么!”刘润清哭笑不得,“我什么都没干啊,娘您可不能冤枉我。”
白氏认为他在狡辩,又狠狠地拧了他一下:“这么大的事,你还敢狡辩!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
“娘,没有的事。”夏仲春忙上前帮夫,“我都没注意到我的月事,这样吧,咱们找朱大夫来,让她看一看就什么都清楚了。”
朱大夫来了之后,问了她几个问题,又诊脉了一下脉,对白氏说:“少奶奶最近可能太过操劳的,导致月事不准,我开几副药,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
白氏急切地问:“只是月事不准?不是喜脉?”
朱大夫顿时就笑了:“夫人这是心急了?等少爷少奶奶成婚了,孙子自然就会有的。”他阅历丰富,自然明白白氏的意思,怕夏仲春难堪,才这么说的。
送走朱大夫,白氏一转身看到儿子正凑到儿媳妇跟前,正讨论着药方子,顿时气不打一来,她怎么生了这么蠢的儿子!她盼孙子盼的眼睛都绿了!
县衙内,沈茗伊正疲惫地趴在榻上,让鸳鸯给她揉着肩膀,才刚用过晚饭,她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打着。
那天她被夏仲春点拨之后,又有鸳鸯将鞠妈妈母子的不良居心点了一遍,气得她立即将鞠妈妈和鞠贵龙叫来质问一番,只是不知道这对母子使用了什么计谋,很快她就被哄好了,反倒将夏仲春埋怨了一顿,又将鸳鸯骂了一顿,说她是嫉妒鞠妈妈得主子宠爱,想扳倒鞠妈妈自己上位,不过看在鸳鸯是自小伺候自己的份上,依然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伺候。
因为这件事,她被败坏了泡温泉的兴致,只在庄子上带了几天就匆匆回来了。
“夫人,您这段时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总是乏累?”鸳鸯一边按摩一边关切地问。
沈茗伊伸手捻了一块乌梅干放在嘴里,乌梅干一入口腔,立即将她酸的神清气爽,看的身后的鸳鸯直倒牙。
“可能是到冬天了,人就犯懒。我想吃酸汤饺子,你让厨房给我做一份。”沈茗伊漫不经心地吩咐。
“是。”鸳鸯立即起身去厨房吩咐,走到半道的时候,她猛地停下脚步,被冷风一吹,顿时打了个寒战。
嗜酸c嗜睡,怎么看怎么像是怀孕了,又想到沈茗伊已经超过半个月没有换洗,鸳鸯顿时入坠冰窖,差点儿被自己的想法吓死。
又一想,沈茗伊的月事一向不准,有时候提前有时候推后,所以她并没有太注意这件事。然而结合嗜酸嗜睡这亮点,就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她心中战战兢兢,老爷和夫人已经好几年不同房了,如真是怀孕了,那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伺候在夫人身边,并没有见过夫人跟外男接触过呀。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根本没机会嘛。
鸳鸯到了厨房吩咐厨娘,“夫人想吃酸汤水饺,你赶紧最一碗。”
“好的,夫人想吃什么馅的?”厨娘殷勤地介绍道:“我们现在有猪肉小葱的c鲜虾仁的c还有鱼肉的。”外头百姓连一顿稠粥都吃不上,但权贵家中的生活质量一点儿都没有下降,该有的都有。
鸳鸯鬼使神差地点了鱼肉的,“多放点儿醋,夫人最近没什么胃口,想吃酸的开开胃。”她想了想又说:“再做一份猪肉的,一碗五个饺子就成了,不用太多。”
两碗饺子很快就包好了,鸳鸯还跟厨房要了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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