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行。到晚,咋炭盆边吊一个大铜壶即可。我想,孩子们睡得房间里都有火盆吧?”
苟通呼吸一窒,脸一僵,竟说不出话来,吴川县哪家哪户冬天不是这么过来的?炭盆是大家的命根子,烤火取暖需要它,烤红薯烤板栗也需要它,而且普通人家都会在房梁挂一个绳子,绳子最低端绑一个铁钩,再将铜壶挂在铁钩,日常需要喝的水啊汤水啊,都是从铜壶里出来的。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条件反射地去反驳夏仲春罢了。
为什么?自然因为夏仲春是个女人。
现在,他被一个女人打脸了。尽管错在他,他却不肯承认,心怪罪夏仲春:你能!你能!
林东平则负责两边调停,他打着哈哈,训斥夏仲春:“你嘴快,苟总经理难道想不到?你啊你,吃亏吃亏在一张嘴。”又跟苟通说:“这姑娘虽然有几分本事,但是为人处世还差了好大一截了,咱们这些做长辈的,多教教她。”
夏仲春忙道歉道:“您别多心,我年轻不懂事,您多担待些。”
两人一唱一和,将苟通的脸面捡了起来。苟通也不好再生气,带着他们继续参观。心却对夏仲春多了两分服气。
如此,夏仲春在江州差不多饶了一圈之后,到了年关。她自然没空去置办年货,因为育婴堂的账目要清算,清算无误,要向世人公示,这么做是为了避免某些人以权谋私,做出贪污的事情来。
原本,她以为事情会很顺利,谁知查着查着却发现账目有很大的问题,她大吃一惊,正准备从头查起的时候,外界已经开始谣传她以权谋私,挪用公款,而且用育婴堂的钱款向段希元行贿。
这一谣言传出,整个江州的百姓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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