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所以等在外面。但过程又太漫长,她由海角队长陪着回到了案发现场。
“肖,有什么问题吗”海角问。
肖甜心一边沿着冰冻了的河岸线走,一边说“只有人皮,而没有骨架,总给人一种不协调感。”
海角从来没有接触过变态杀手,耸了耸肩说“可能凶手就是这样处理尸体吧。”
“既然是剥皮,为什么要披上衣服呢剥皮怪,更爱的完整呈现的人皮,这才是真正的艺术,亦符合他们的幻想。如果披上衣服,那就是说,他的幻想重点不在剥皮上,他是要表达什么呢”肖甜心进一步分析。
可惜的是,海角完全跟不上她思路。突然,她叫了一声“队长,马上调一只警犬,哦不,这里的猎犬也行,我需要它的鼻子。”
不明所以的海角正要打电话,肖甜心就听见了狗吠声,她一回头就看见慕骄阳牵着一匹高大凶猛的猎犬走了过来。
他穿一身灰色羊绒大衣,里面是银灰色的西服,戴着皮手套牵着一头黑背站在雪松下,松叶一簇一簇,在他额前掠过,他轻轻拨开,雪簌簌而下,洒了他一身,他的眼睫都是白的。他挺拔而耀眼,面目清隽、英挺,对着她微微一笑时,英挺的眉目又变得温柔起来。
她快步走了上去一把扑进他怀里,笑着说“阿阳,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虫啊”她想啥,他都知道
他轻咳了声,摸了摸她的发,说“你这个比喻不对。我们是心有灵犀。”
慕骄阳将女死者围巾给黑背细嗅,然后俩人牵着狗跟着走。
海角与两个警察也跟着一起。
慕骄阳忍不住责备了她一句“甜心,以后你不可以擅自行动。”
她吐了吐舌头说“我就是突然有灵感了嘛而且还有三位警察在啊,我又不是一个人。”
慕骄阳牵着她的手又紧了紧,说“以后,你要跟着我。再急的事情,我们一起去办。”
“嗯。”她点了点头。
走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都累了。眼看着太阳即将下山,肖甜心困惑“难道我的推理是错的”
“没错。我在实验室时一想到这点,就马上命人带了一头善于追踪的猎犬来了。”慕骄阳说。那只黑背显然觉得是在说它,回头看了俩人一眼。
肖甜心摸了把黑背的头说“乖,把那位可怜的受害者找出来。回去,我奖励你肉骨头。”
慕骄阳将她那句话用芬兰语说了一遍,黑背一听见“肉骨头”三个字马上变得兴奋起来,拽着绳子猛走。
肖甜心说“好现实啊”
他低笑了一声。
突然,黑背鼻翼猛地扩张,变得兴奋起来。它拉扯着缰绳跑了起来。大家跟着一路小跑。终于,看到了尸体。
被剥落的骨架扔弃在湖边上,背靠着一棵大树,雪压弯了枝头。尸体呈低着头跪着的姿势,双手垂在一则,像在祈求赎罪。尸体上的鲜血渗出来,非常可怖。而雪一直下,像在冲洗什么。
而冲洗的是“什么”,或许就是凶手特定的行为标签里的一条。
尸体被剖皮,从头至尾,剩下一副骨架,一想起那张皮,连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都保持完整,肖甜心就忍不住取出保洁袋呕吐起来。
那个场景十分诡异了。如果说,冰河上飘着美丽的人皮,是惊悚,但那种惊悚只是入皮,没有入骨。现在,当一具带血的骨架跪在那,入肉模糊的头没有脸,却低垂着。那种惊悚与恐怖就是入骨的。
就连海角都叹“幸好村民没有往这边来,不然看到不得吓掉半条命。”
慕骄阳一边给她拍背,一边问“n,这里没有游人,或村民到吗”其实这里存于上游,又是山背的地方,景色过于单调,只是银装素裹,并不特别。他已经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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