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为什么自家院子里会有这么个人。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可能自己在做梦吧!
“你是谁?”
她听到自己询问的声音,稚嫩呢喃宛若少女,可她不是都已经怀孕了吗?
“我是段乘雪。”
段乘雪,哦!是她夫君的好友,一直住在府中,想到孩子她下意识的抚在小腹上,上头空落落的不见起伏。
“你怎么了?肚子疼吗?”段乘雪上前想要查探一下,却又不好意思触碰对方,一时有些焦虑。
泪水毫无预兆的砸在他的顿在半空的受伤,灼热的他猛然惊醒。
“好疼,特别的疼。”
秦若白痛苦的蹲下身躯,她孩子不见了,有人要害他们母子。
“你没事吧!我扶你进去可好。”段乘雪伸手欲扶少年进房间内。
秦若紫、段乘雪,她永远记得蛊虫撕咬的痛楚,整个人一个激灵,什么酒都给惊醒了,察觉段乘雪的接近,她骤然发难一把推开他的靠近。
段乘雪一时不察,被推得跌倒在地,胸前的伤口顿时拉伤,疼痛撕裂的感触,令他皱着眉头,爬不起来。
听得他略为痛苦的闷哼一声,秦若白脑海一阵清明,什么伤春悲秋都混到了西北战场之上,被烈马踩成了一堆渣渣。
“你还好吧!对不起,都怪我,我扶你进去。”眼看段乘雪白色的衣襟都透出了鲜血的嫣红,秦若白心下歉疚,伸手绕过他的腋下,轻手轻脚的把他扶起来。
可就在这种时刻,她依旧没忘记,少让对方触碰到自己的脉搏,免得他探出她的真实性别。
这完全是秦若白过度警慎了,此刻段乘雪的注意力无从分担出来借给她,撕裂了的伤口,往外渗透的鲜血都令他气闷不已。
等重新包扎好,段乘雪额间已经尽是汗水滑落的痕迹,秦若白洗干净了自己帮忙时沾上鲜血的手。
不知如何是好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略显呆滞,似乎还没从刚才突发的状况中回过神来,看起来还有点惨兮兮的模样。
段乘雪忍不住心头一梗,这哪里是有腹痛的半点痕迹,都怪他自己多管闲事,刚刚这小子摆明了就是撒酒疯,撒得放飞自我了。
“对不起!”
秦若白郁闷的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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