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云启七年。
三月二十三。
西北乱,辽国正式对天和发起攻势。
“大将军秦筑!”
秦筑肃冷着脸色,上前双手作揖:“微臣在!”
云启帝脸色透着阴森森的恐怖黑脸:“朕命你西征平叛乱,将辽国贼子驱离天和。”
“臣遵旨!”
下朝之后,各家都没有时间相互客套,纷纷各回各家,分析此次西北之乱会造成什么样的动荡,又有几家利益会受到清减,那些人会借此获利。
亦或是,谁家势力得以增长。不过最为重要的是如何拉拢秦筑此人。
此次西北进犯消息传来的时候,正好云启帝病了,病人的火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对于此次的战事也分外注重,似乎要借此证明自己还未衰老。
没人敢这个时候往西北军中塞人,生怕自家不成器的小子碍事,战事不妙的话,成了他人诟病的一个突破点。
否则这种时期,皆是各家塞人混资历的好时机,奈何云启帝心情不好,堂上有人想要推荐自家子弟,结果被云启帝一顿训斥,做了那灰溜溜的出头鸟,引得其余人等,眼观鼻鼻观心。
越王府,书房内。
李永辉看向外甥越王。
“如今最好的突破口唯有那秦若白,王爷应该将其放在首要关注中,突破她的防线,据说最近秦筑有意提拔新锐子弟。”
说的好听是提拔新人,其实就是给自家女儿物色出色的夫婿,此乃众人皆知却不说破的潜规则。
有那脸皮厚的,就非常喜欢这种一步登天,省得混资历的好事。
越王不以为意,他的身份尊贵,还会怕那秦若白看不上他:“舅父放心,一个小女子罢了,费点功夫哄哄就好。”
女人都喜欢听好话,甜言蜜语百里遥自觉很擅长。
李永辉看越王如此自信,心中却没底,只看上次秦筑将百里遥送去的东西,直接转手送给皇上,就能够知道秦筑本人的意思。
而三王之中,以楚王最为风流倜傥,祁王最为玉树临风,越王充其量只能算是身份尊贵,相貌斯文些。
最重要的一点,秦筑会有物色女婿的行为,分明就是不想趟三王这浑水,意在成为一个身心松快的旁观者。
“秦若白配给别人还真有些可惜了。”
楚王府的书房内,同样在议论同一个女子,众人对楚王突然而来的感叹深感懵逼。
“那王爷是想将她娶回来?”在尽数幕僚惊悚如尖叫鸡的时刻,侍卫长徒然出声。
一群人被说出了心声,纷纷煞有其事的点头,眼神偷偷放在正在喝茶的楚王身上,话说王爷不是短袖吗?据说府中还养了男宠来着。
八卦的幕僚们,心中为那可怜的男宠叹息,据说还是个医道圣手,可惜不是个女子,不能传宗接代。
几位幕僚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对视一眼,又事不关己的低头沉思状。
完全不知道自家幕僚丰富多彩的内心活动,楚王殿下拿着手中清平寺住持随身携带认证的佛珠手串,脸上笑容愉悦:“她不是说我倾心于她么,不把她娶回来,怎么好意思说爱慕过她。”
侍卫长想起这茬,也是心觉好笑,自家妹子说起这事,脸色更是古怪。说来奇异,秦若白是怎么知道花生是楚王府的人。
花生这名字可真够有趣,他可以用这个名字嘲笑妹子一整年。
百里御认为以秦若白的身份,没理由怀疑花生是他的影卫,他为此彻查秦若白,丝毫没有发现她的过去有任何异常。
花生这种层面的女子,秦若白不应该知道才是,可是她的语气太过笃定,就像有个百里御都看不到的人,悄无声息的将这些消息传递给她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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