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极为的用心,正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百里御又不失稳重,不是会那样乱来的人,家宅后院的安宁,能让男人在外头打拼的时候无后顾之忧。
“父亲,姐姐怎么没有回来?”
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啊!
秦筑从沉思中转向这个看似怯生生,实则野心勃勃的小女儿,事到如今还不忘惦记着秦若白的去处,指不定心里头有多得意洋洋,却不知秦若白出事,她的嫌疑最大。
至少也该把自己的幸灾乐祸藏得深一些。
一路上秦筑想了很多,是非曲直已经无法鉴定,唯心而定方向,才是他需要决断,既然不能两全其美,那就必须有所取舍,做人不能太贪。
回到府中,秦筑没有理会秦若紫的欲言又止,脚下一转,直直的朝着听雪小筑而去。
“父亲怎么来了?”
秦若白冷寂的面容上绽开浅淡的笑容,不夸张,不做作,宛若随口一问。
走进房内的秦筑,许久没有踏足女儿的闺房,略微不自在的将目光放在陌生的周遭,除了本该就有的一些浅色帐幔,以及角落一把许久不曾触碰的七弦琴,完全不像个女儿家的闺房。
“你早就知道会遭到算计对么?”秦筑不知出于什么复杂的心情,才会说出如此一番话,“你向来不喜欢跳舞,故意为之不过是为了挑衅,明知道后续会有的情况,故意为之,你觉得为父如此容易糊弄吗。”
这话说的非常的心平气和,语气中倒是没有丝毫的火气,并不像秦筑这人本身表现出那样暴躁的性格。
秦若白早就觉得,自家父亲不至于一点就炸,性格上若是有缺陷,不可能坐到大将军的位置上,除非皇帝不行,无法做决断。
“可我也只是这么做了,并没有在她身后推着她,哭着喊着请她来害我,我给她铺下了路,走不走是取决于她,而不是我。”
秦若白对于父亲直白的询问,实则还是有些不舒坦,他在以前宁愿相信秦若紫天真烂漫,可现在却不觉得她是个傻白甜。
现如今真这么清醒的分析,那为何以前就这般的糊涂。
打心底知道父亲对她其实有偏向那么一些,可在以前不也总是要她让着秦若紫这个妹妹,即使本就给予她更多,可为何给了她的东西,还要她让给别人。
内心的不平让她有许多的怨,父亲无论是前世今生,都让她恨不起来,他引狼入室害母亲死了,可听信谗言的她又无辜到哪里去?
母亲过世,就是对父亲最严重的惩罚,那样温柔纯然的女子再也不会对着他们笑,可身为父亲还是让秦若白失望了,至少在她死在了秦若紫的手上的那一刻,她最为希望的就是父亲救她一命。
秦筑不懂吗,他懂。
坏人之所以会被称之为坏人,说明其本质就坏了,杀人的统称为犯人,不一定就是‘坏’,杀人成性,害人成瘾,才是坏人。
秦若紫从始至终就抱着要秦若白不得安宁的心思,在她第一次害秦若白落水之前,她就满怀嫉妒,秦若白的所有温柔,落在她眼里就是虚伪小人的表象。
她的根已经被二姨娘杜红月栽种的时候,就已经沾了毒,完全的坏了。
可秦筑是至今才懂,他心里满怀愧疚。
“为父明白,只是今后为父会护着你,莫要涉险伤了自己,这可不是一个合理的买卖,你不说,如何觉得我会不信。”
终于将目光落在了秦若白渗着血色的鞋上,从小这孩子他就是宠溺着养,可以说是万般不舍让她染上污浊。
可到底还是疏忽了,各式各样的无可奈何,以为有他在就能安然无事,至少不服的都得老实低头,事实却让他这张厚实的脸皮都不抗造了。
可事已至此,他能做的就是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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