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懊恼的又回到了风月楼去。
秦若白溜达了一大圈之后,驻足在一家曾经风云一时,如今萧条破落的青楼门前,据说这家青楼闹鬼并且还死了人,这才导致这里生意惨淡,落魄的即将要倒闭。
抬头看着匾额,这是一家叫做茗花轩的青楼,名字倒是实在中带着雅致,来青楼可不就是品香花么。
进门之后也无人接待,反倒是一个个各做各的事情,老鸨金花见到有人进来,勉强提起笑招呼道:“小公子可是要给哪位姑娘赎身?”
秦若白悠闲的摆了摆手,反问:“你们这不做生意了吗?”
听她这话,楼梯上悠然走下来的女子接过了话题:“小公子可真是色胆包天,要知道茗花轩最近可是在闹鬼,其他人可都丝毫不敢接近这边。”
她的话让其他人的手上动作皆是一顿,脸上顿时露出了难看的脸色,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女子脸上所携带的浅笑,与这略微阴气森森的环境甚为不搭,大家都无所适从,她却偏偏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秦若白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找了把凳子坐下,好像找到了一个玩具的小孩,正打算做个忠实听众:“闹鬼,为何会闹鬼?听着倒是极为有趣,姐姐不如说来给我听听,我这人最喜欢听故事了。”
这些香花能走的都走的差不多,不想走的看起来一个个都各有心思。
似乎觉得秦若白极为的有趣,女子也跟着坐下,随意的搭着二郎腿,却被她做得极为自然有风情。
秦若白这才发现她手中拿着一个金黄色的烟杆儿,上烟叶点火一气呵成,可见是已经极为的熟练,吞云吐雾间,女子一双狐狸般的双眼眯了起来,可见是极为的惬意。
烟雾缭绕,遮掩了女子复杂的神情,颇为无奈的感叹道:“是啊,闹鬼,还是一个女鬼,名叫槐花的女鬼,一个早就死了的大美人,如今不过是找来复仇罢了。”
秦若白目露好奇:“那你怎么不怕?”
女子轻笑出声:“我为何要怕,亏心事做多了才要害怕,我红叶生而为人对得起自己。”说到这,她侧头瞥了周遭的人一眼,“要怕的是他们之中的某些人才对。”
终是有人受不了红叶这意有所指的言语,带着压抑的火气反驳:“红叶你到底要蠢到什么时候,就连无辜的宋大夫都已经死了,你觉得槐花的鬼魂真的还有理智吗?”
红叶却是不以为然,语气依旧淡定:“宋大夫真的就无辜吗?不过只是一个装腔作势的蹩脚大夫罢了,总是借着治病的借口,吃楼里姑娘的豆腐,你们自己就没什么逼数吗?”
说到后面的时候,红叶的语气略带疑惑,似乎再说:特么的你们就没有脑子这种好东西吗?
众人顿时炸了,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了起来。
本来想听个鬼故事,结果却成了观看众人争吵的戏码,不过从他们争来吵去,以及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崩溃中,秦若白却是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
槐花是茗花轩的头牌,性格孤高冷傲,平时言语间丝毫不讲究客气,以至于多有得罪他人,楼里的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她,但其实槐花坏不了哪里去,不过就是一张嘴厉害了些。
多嘴多舌之人,都会被诅咒下了地狱受拔舌刑罚,更别提现实中这种嘴里吐不出象牙,恶言恶语之人,事实上槐花其实蛮大方,只是做事情的恩情,总是会被她的一张利嘴给抵消了。
于是,有人对槐花下手了,动手脚的人必然是对槐花恨到了骨子里,头牌不需要接客,只需要定时表演节目,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同时也有槐花当初来茗花轩的时候,与老鸨金花的协议,她是绝对不会接客的,据说是槐花在此等一个人。
而对槐花动手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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