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类似。
“家父是中原人,游学到欧洲,在当地成家立业,草民长得像家父,所以像中原人。”
辛久夜的这几句话瞬间打消了太后的猜测,也让高敏成明白了辛久夜不愿与皇室宗亲扯上关系,她不留恋这里的亲人,她坚定回到故土的信念。
太后看向辛久夜的眸光蓦然清明了几分,之后不再询问,夸了句辛久夜超凡脱俗,与高敏成随便聊了一炷香后,就让他与辛久夜离去了。
高敏成与辛久夜不知,在他们离开后,一浅衣长袍的中年男子从侧室走出,掀开珠帘,走近太后,语气慵懒道“母后,我都说了,除了含乐与含瑞,我没有其他子嗣,也不可能有。”
“我知道你始终如一,除了王妃,任何女子都入不了你的眼。”太后目光柔和地望着自己的爱子——兰平王。
兰平王听后,面色毫无波动,双眼如同沉静的潭水一般,深不可测,似乎太后说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
“不知为何,每次瞧看辛久夜,都能在他的身上看到你年少的影子,仿佛恍惚间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太后没有留意到兰平王晦暗的神色,望向殿外辛久夜刚刚离去的方向,思绪飘渺。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况只是容貌相像而已。”兰平王表现的不以为然。
“不过这孩子,我看着甚是顺眼,那个阿难的故事我也喜欢,若他是世家子弟,我便让他入宫多与我说说宫外的故事。”太后眼角含笑,越想越觉得辛久夜合自己的眼缘。
“是孩儿不孝。”兰平王拱手作揖,面露愧疚。
“我又没责怪你的意思,你是亲王,有自己的封地,经常入宫也不合礼数,何况你除了说着疑难杂症,哪会说故事啊!你有这孝心就足够了。”太后起身扶起兰平王,温和道。
兰平王听后无声地笑了笑,随后在太后的示意下退出长乐宫,在缓步走下台阶时,轻声念着“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然后自嘲一笑,拂袖离去。
在去往沅湖的路上,高敏成异常沉默,辛久夜感觉不对劲,估计他有心事,没有多想,然后陷入自己的沉思。在沅湖附近的回廊里,高敏成突然停脚止步,辛久夜一不留神撞上了他的后背。
“呃”辛久夜摸着自己的鼻子,没想到高敏成的后肩这么结实。
高敏成只感觉自己被撞上了什么,立即转身,见辛久夜的动作,愧疚道“对不起,疼吗?让我看看!”
“没事。”辛久夜揉了揉鼻子后放下了手。
高敏成靠近辛久夜,微低着头瞧了瞧辛久夜的鼻子,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鼻子往下瞄,看着她紧贴与脖子处的长发,感觉自己的心被那黑发撩拨了,很痒,蓦地有撩开那黑发的冲动。
“不知羞耻!”
一道冷冽的男声扼杀了高敏成的冲动,他闻声转身,见前方一丈外的走廊处站着一熟悉的身影。
“国师何出此言?”高敏成估计站在杨延明的角度看他刚才的动作,以会有他在亲吻辛久夜的错觉。
“明知故问。”杨延明冷眼扫向辛久夜,似乎欲用眼神将她大卸八块。
“有句佛语怎么说的来着,心中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辛久夜觉得杨延明这眼神是鄙夷,他误会了自己与高敏成刚才的举动,不禁出言讽刺他内心的龌龊。
稍微冷静下来的杨延明见对面一个两个均冷面素然,不似上头后的满面春光,不由地怀疑刚刚可能事有蹊跷,高敏成的为人杨延明还是了解的,他不可能在皇宫内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或许真是自己误会了。
“我又不修佛,谈什么佛语。”杨延明暗自思忖着如何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我想起来了,某人看到我就会犯恶心,我还是哪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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