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可趁之机。
干这种事情需要很长时间运作,反正我也不急于一时。
看完之后手机的电量已经见了底,我懊悔怎么忘了跟李茂配一个充电器了,反正看完聊天记录,这部手机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用。我重新把它放到书里。
眼睛瞌睡的厉害,我盖上被子,昏昏沉沉地陷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固定电话号码,我接起电话一听,孟灵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你在干什么呀?我怎么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
我说:“真对不住,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所以早上睡得太死没听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她在电话那头气呼呼地说:“你不是求我帮忙,说有人来预约探望姚广娜的时候,让我通知你一声吗?我现在在监狱里不能用手机,所以专门跑到狱政科值班室给你打的外线!”
我心情兴奋而又紧张,连忙问她:“那人长什么样?看见了吗?”
孟灵说:“我哪知道啊?人是门岗接待处接待的,他预约三天之后来探望姚广娜,到时候我帮你看一下下!”
我赶紧说:“谢谢你,太谢谢你了,下午回去之后我请你吃饭。”
挂掉电话之后,我穿上衣服在房间里反复思索,为什么姚广娜三个月都没有人预约探望,怎么我刚拿到她手机就有人来预约了。
我猛地一拍大腿,糟了!姚广娜每天下午七点整都要准时和那个老蒙联系,每日如此从不间断。我居然忘记了这茬!
现在隔了一天没有联系,恐怕已经引起犯罪分子的警觉,我害怕的事情居然如此提前的来临了。如果她见到老蒙,把我扣住她手机的事说给他听,那他还不找机会把我的皮给扒了。
就算我躲在监狱里不出来,那我还能躲一辈子?况且我的父母还住在市区,他能找到我,必然能找到我的父母。
我焦急地在房间里转了半天,仍然没有找出应对的办法。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捋清头脑里的思路,就想起昨天下午老蒙发给姚广娜的微信,微信里说我以后可能不常来看你,以后让疯子和你联系。
这个疯子应该就是老蒙的马仔,姚广娜还不知道这条信息的存在,如果探望的时候他发现不是自己的丈夫,她会怎么做?事情或许会出现转机。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关于这部手机,我要不要弥补这个错误,今天下午以姚广娜的口吻进行微信聊天。
我仔细一想,绝对不能这样做。三天之后姚广娜和探望的人见面是注定了的,到那个时候,手机落在我手里的事就会被对方知道。如果我傻不拉叽的继续和对方联系,犯罪分子一定会认为我利用特殊手段解开了屏锁,并且企图通过聊天来侦查他们,他们甚至会认为我把手机上交了给了公安机关。到时候不但会打草惊蛇,我自己也会陷入危险的境地。
还是就像现在这样把手机封存好,或许会让他们以为,这部手机是正常的扣押,也许已经低电量关机。
就当我正在思索的当口,那本书中突然发出嗡嗡的震动声,让我的心口彻底提到了嗓子眼。
我伸出手缓缓打开书页,看见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上方显示的是一个本地的固定陌生电话,也许某个人正在街边的公共电话亭往手机里打电话。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它,等待着手机的震动声消失,所幸对方只拨打了一遍,便没有了任何动静。
我想我应该准备些什么?我必须知道三天之后姚广娜和来访者的谈话内容。虽然监狱探望室有监控探头,却没有任何侦听设备。
这个自然难不倒我,我们家巷子的街口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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