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面对傅家这个庞然大物,我真的没有信心为曼丽伸张正义,她注定要成为无人关注的卑微女囚吗?在傅家的严密监控下悄无声息地死去?
我的新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我打开手机屏一看,是不认识的生号。自从我换了手机之后,新号码基本上没几个人知道,这到底是谁在给我打电话?
我小心翼翼地把接通键拨开,放在耳边屏住呼吸,先等对方说话绝不轻易开口。
电话那边隔了四五秒,才有人张开金口问:“是刘良兄弟吗?”
这是乔肃天的声音,我这才放下心来回答:“原来是乔董,对,我是刘良。”
他哭笑不得地说:“刘良兄弟的警惕性可真高,我还以为我打错了呢?”
我笑笑:“乔董找我有什么事?”
“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喝茶。”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乔肃天根本和我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他怎么会突然找我喝茶。除非是有事找我,可他又有什么事能求到我的头上?管他呢,他有什么招我都得接着。
我说:“好,你说个地点,我马上过去。”
“文昌西路天香茶楼,我们恭候你随时光临。”乔肃天说完挂掉了电话。
他说的是我们?难道还有别的人?我本能地感觉到这次会面并不简单,管他对方是什么妖魔鬼怪,我连傅永盛都敢得罪,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我打了出租车赶到文昌西路,那里果然有个天香茶楼,而且门脸的装修风格还有几分古韵。像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我一般很少光顾,今天算是沾了乔董的光。
进门之后,一位穿着旗袍的小姐上前问我:“先生,请问你几位?”
我说:“乔董约了我来喝茶。”
小姐明白地点了点头:“原来是乔董的朋友,你请跟我来。”
我跟着那小姐走到一间精致的茶舍前,这里的装饰也极具古风,门窗都是雕花木头格子,门前还挂着染有水墨青花的竹帘。
小姐掀起竹帘把我请进去,只见乔肃天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人盘膝对坐在床榻上,中间放着一个一米见方的茶几,上面摆放着各种茶具。
我见他们都赤脚穿着袜子,也脱了鞋走上床榻,乔肃天把自己坐着的蒲团让给我,然后坐到主位上给我们互相介绍:“这位是北海市启越集团的董事长张启先生,这位是刘良先生。”
我虽然不懂上层社会的社交规则,但握手还是会的,等张董将手伸出来后,我也伸手和他轻轻地握了一下。
见人已到齐,乔董对侍立在一旁的女服务员说:“可以表演茶道了。”
这位小姐也穿着绣有水墨莲花的旗袍,样子素雅端庄,跪坐在茶几前开始泡茶。
那位张董突然抽了抽鼻子问:“什么味?”
他的话使得泡茶的小姐吓得停下了手中的茶具。
我讪笑着翘起自己穿着花袜子的脚说:“这两天忙的厉害,就忘了洗袜子。”
张启大度地笑了笑:“没关系,”又对那泡茶小姐说:“你继续泡你的茶。”
他们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我虽然对茶道不太懂,但也知道品茶前茶的香味散发在空气里清香缭绕,沁人心脾,那种高雅的气氛就出来了。现在突然混进了我的臭袜子味,把茶的香气彻底破坏,还谈个屁的高雅。
我对那位表演的茶道的小姐挺过意不去,跪着伺候我们,还得闻我的臭味,这泡茶的钱还真是不好挣。
她虽然微微皱眉,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然一丝不苟地表演着茶道。张启和乔肃天这两个家伙的涵养也很好,没有捏着鼻子骂出声来。我对他们倒无愧疚,谁让你们非要请我附庸风雅来喝茶,你们要是请我吃臭豆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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