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很明显的妆痕。她那粉扑了的脸这时显得更加煞白,指着我怒道:“你,男人?你这男人怎么回事?鬼鬼祟祟站在门边想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我虚心地向她道谦:“真对不起,我是咱们监狱里b监区的心理医生,是来这里找上班的。”
她怒容不减地冲着我狮子吼:“b监区的来狱政科卖什么肉?你回b监区问问去!”
让我回b监区再问问?这不是把我当球来回踢吗?我不禁收敛笑容叉起腰来,心想别以为你是个假美女我就不跟你叫板了。
我哼了一声说:“监区让我过来找你们,说我的档案还在狱政科这里。你往外赶我,总得先给我找到档案吧?”
不料她嘴角撇起,怒瞪着我嚷道:“你什么态度?你就你这样的还想找人办事,还想找档案?出去!”
这狱政科果然是衙门作风,一言不合就赶人,老子什么阵仗没见过,还能被你个刚从警校毕业有点门路的小科员给吓住了?
我刚准备扯起嗓子让她看看我的讽刺骂功,狱政科办公室里又有四名女干事走到门口,脸色一个比一个冷,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好像是个副科长,板着脸挡在门口,若有所思地说:“我好像认识你,你不就是那监狱里唯一的一个男管教,b监区的那个?你不在自己的岗位上呆着,跑我们狱政科干什么来了。”
这位虽然面色不善,但好歹说的是人话,我也放弃争辩对她说:“我有两个多月没来上班了,监区把我的档案转来了你们狱政科,所以我想问问,能不能给我转回去。”
没想到这位也浮现出怪笑,冷淡地说:“你是无故旷工吧!要不然监区也不会把你的档案转到狱政科来,旷工两个多月还想顺利地上班?你觉得可能吗?我劝你回去再想想别的办法。”
这话可把我气得不轻,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小鬼难缠?我双手抱胸站在原地,一字一顿地说:“你这是毛个意思?我旷工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不想给我档案是吧?手里握着屁大点的权力就不知道爹娘姓什么了,拿屁大点的事都特么当作绊子来整人。”
“得,你还真稀罕,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管教呢?”这位大姐也冷哼着抱胸站在门口:“老娘今天也让你看看,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我看看谁能越过我把你的档案调到b监区去。”
我没想到找人上个班就找这么难,被人拽住小辫子的滋味就是这样的。跟女人呛到这个地步,恐怕除非我跪下来叫他她们姑奶奶,或者拿口袋里那一叠烟票砸她们,否则没有别的办法。
我的脾气还就是这样,对于这些故意为难我的女人,我就算全扔到水里打了水漂,也他妈的一个大子都不给她们。
我抬手指着这大龄女青年的鼻子说:“记得你刚才说的话,你等着,老子非给你扳过来不可!”
我转身往楼下走去,大龄女青年在我身后嗤之以鼻:“切!猪鼻子插大葱——装象!我把话给你搁这儿,只要我在狱政科待一天,你就别想着把档案转回去!”
我气呼呼地快走着来到二楼,心想非要让秦鸿雯把这事解决了不可。我挨个寻找政委办公室,在门口停下脚步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动静,我又重重地敲了一下,还是没人应答。我扭了一下门把手,门竟然轻轻地打开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里面的摆设和监狱长的办公室差不多,都是整排书架前面有组合大办公桌,桌子上面有电脑和用来装门面的书。秦鸿雯的相册非常显眼地摆放在那里。
我本来想着赶紧退出去,私闯人家的办公室岂止是不礼貌,特别是对于女人来说。
可我模糊地看到那相册的封面上是个花花绿绿的裙子的模样,心里就有些痒痒的。在我印象里这位女酷吏通常都是黑色衣衫的冷面形象,穿花裙子的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