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倍感郁闷,心想好歹你补充两句,搞的你在外人眼里就像是我树立在前台的傀儡一样。
吴律师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珠,心里面恐怕已经叫苦不迭,他讪笑着对我说:“刘董,你的话我都记心里了,回去我就写成毛笔字裱在墙上,每天回来默默念诵一遍,谨防着自己犯错。”
看这马屁拍的,连我都有些飘飘然了。
他低头惶惶然问我和林曼丽:“林董事长,刘董,这里没我什么事了吧,我是不是可以……”
“哦,”我连连摆手说:“没事啦,你走吧。”
吴律师如蒙大赦,慌忙开着路虎车逃遁离去。
林曼丽恬静地走到我身边说,温柔而感激地说:“你现在已经不在集团了,还这么为我着想,为集团着想。我想着是不是应该在集团董事会上为你保留一席董事席位?”
我连忙摆手说:“千万不要,现在有很多人都盯着你我,所以千万不能让把柄落到他人手中。你只需要把公司搞好就行,别为我考虑。”
林曼丽无奈的撇了撇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陈增光光凑到我身边,指着不远处房梁上吊着的蔡老板说:“良哥,还有那个家伙,是放掉还是应该怎么办?”
我本来想说放掉,这样的小杂兵对我构不成丝毫威胁,这次的教训足以让他记忆深刻。可我想起自己的雪铁龙轿车里还有一位美女,这次来本来是给她出头,结果让我给本末倒置,先解决了永盛集团悬而未决的盛景天城。
吊着的蔡老板给连芸造成了威胁,那我就得征求这位美女的意见。
我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微笑着朝连芸问:芸姐,那个家伙该怎么处置,你说句话。”
她吃惊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我?”
我说:“对,这个家伙得罪的是你,是杀是剐你说句话。”
她低头轻轻地笑着说:“只要他以后不来找我的麻烦,我又能把他怎么样?”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乔肃天和张启见这边的事情已了,两人走到我面前说:“刘良兄弟,虽然我们利益均沾,但今天的事还是要谢谢你,我们改日再会。”
我:“既然你们忙,我就不留两位了。以后的事,我建议等公安机关将王成虎移交到检察院后,我们三大集团联合发起诉讼,召集各路媒体记者澄清盛景天城的事实真相,这样盛景天城才能盘活,你们看怎么样?”
两个老狐狸赞许地点点头说:“就按你说的办,大家合作共赢嘛。”
张启走后,乔肃天又不放心地再次对我说:“我实在是担心王成虎这个家伙不肯认罪伏法,在公安局里胡乱攀咬,把我们的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揭发出来。”
我安心地手扶着他的肩膀说:“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他的妻儿老小还在江城市,就不敢做出太过激的事情,只能乖乖地接受我们的摆布。况且市政府也希望盛景天城能够扭亏为盈,我们在整个过程中做好公关,这件案子只会按照我们的设想迅速解决。”
乔肃天无奈地点点头:“那就多劳兄弟你费心了。
乔肃天坐车离去,我和增光走到那遍体凌伤的蔡老板面前,他被麻绳整整吊挂了一个上午,早已体力耗尽。
增光对一个马仔下令说:“叫醒他。”
“是,光哥。”马仔立刻操起一个球棒在蔡老板的身体上猛击,使他发出了痛苦的嘶叫声。
这家伙也已经尝到苦头,没必要再折磨他。
我说:“把他放下来。”
两个马仔解开绳索,蔡老板失去骨架支撑一般瘫倒在地上。增光上前拍了拍他的脸蛋,凶神恶煞地说:“良哥有话要对你说,竖起耳朵给我听清楚。”
蔡老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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