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
连芸低着柔美的侧脸,刚准备说感激的话,突然回头看到了一辆黑色的皮卡车,她惊叫出声:quot他们追上来了!quot
我咬紧牙关看了看后视镜,从皮卡车里的挡风玻璃里看到高个子风衣男捂着眼,满脸狰狞地坐在副驾驶上,他脸上留下的血迹使他整个人更显得阴森可怖。
他狂躁地催促着开车的小个子加大马力,我想他应该把所有的恨意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皮卡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另一个家伙被我从窗口拽下掉到楼下,估计是失去了活动能力。
我暗忖来得好,山妹子的痛苦还需要我来为她讨还,我的怒意一点也不比他的恨意弱。
今晚就看到底是谁的怒火把谁彻底焚烧。
我把油门踩到最底,让发动机发出澎湃的震颤声,始终和皮卡车相隔数百米的距离。
我没有选择逃往市区的繁华地带,对于穷凶极恶的歹徒来说,任何地点都不能阻止他们作恶。
我在为身后的皮卡车寻找一个合适的坟墓。
连芸在身边也察觉出了我的意图,惊慌地对我说:quot刘良,你要干什么,你斗不过他们的!我们赶快离开这里。quot
我腾出右手甩了她一个耳光:quot闭嘴!quot
她捂着脸泫然欲泣地看着我。
我发泄似地对她咆哮道:quot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出了事情就找我!山妹子已经被他们摧残得不成人形!难道你也想让这些混蛋糟蹋你吗!quot
她泪流满面地对我哭诉:quot我不想再欠你的!我不想再欠任何人!这就是我的命,就算是我犯贱好不好!quot
她流着眼泪躺靠在座位上,我没有更多的精力来关心她的委屈,身后的皮卡车正嘶吼着朝我们接近。
对于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城市,我比他们最大的优势便是熟悉地形。眼前不远处有个面积几十亩的江边芦苇荡,我猛打方向从公路上冲了下去,把车开进了一人多高的芦苇从中。
同时我关掉了车灯,凭着感觉在芦苇荡中左冲右突,把车辆放慢速度让声音降到最低。
皮卡车灯直射出两道光柱冲了下来,高个子风衣男在车上发狂地怒吼:quot混蛋!给我滚出来,我要把你开膛破肚!我要把那个小贱人先奸后杀!quot
他们开着车在芦苇荡里横冲直撞,我则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狼,不断调整着方向和距离,寻找着最好的时机扑出去给予致命一击。
猛然间他们的皮卡横在离我车头几米远的地方,我找准机会猛踩着油门冲了上去,车头瞬间将皮卡车的车门撞瘪了进去。
大个风衣男人从车座上扭过头来愤怒而惊恐地看着我,我们彼此能看见我们目光里的疯狂和怒意。
我狠狠地加着油门,横推着皮卡向江边的一排柳树冲过去,直至皮卡的车身撞在树干上,车身发出金属变形的声音。
我迅速挂倒档后退,然后加速度往前猛冲,皮卡的车身已经变破烂不堪,我的前发动机盖也被撞得掀翻起来。
我就这样来回反复地撞,直到皮卡的车身被我拱得横了起来。连芸惊惧地捂住了眼睛,她十分害怕我因为发泄而要了这两个人的命。
发动机轰隆的声音终于熄灭,我瘫软地靠在车座上,脸上早已是大汗淋漓,衬衣也被汗水湿透。
这个时候我才感到一阵后怕,头脑也逐渐清醒下来,刚才自己一定是疯了,这可是杀人!
我扭头对连芸说:quot你就在车里,我下去看看。quot
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摇着头祈求: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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