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下就被他用上肢的触手挡住了,那条触手几乎完全被我刺破,但是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那触手猛地向前一卷就将我死死缠住,就向蟒蛇捕猎一样,更可怕的是他还有第二条触手,最后我都不知道被多少条触手缠着。不一会那些触手已经将我包裹的像蝉蛹一样严实,其中一条触手的大吸盘已经将我的口鼻都吸住了,我无法呼吸,想要挣扎,可是四肢都被裹缠得紧,根本动弹不得,全身上下被吸盘吸的向做了无数个真空的拔火罐一样,仿佛血肉都要被他吸走。
我四肢因为失血渐渐麻木,连手中的刀也跌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正当我即将力竭的时候,我发现那触手居然渐渐松了了下来,最后那怪物居然向后倒去。我瘫坐在地上拼命呼吸空气,原本发黑的眼睛慢慢能看清东西了,那怪物两眼之中不偏不倚插着一把手术刀,全身颜色都变得透明,流出来大滩液体,他已经死了。看来是博士救了我,手术刀在博士手里立刻变成了小李飞刀,我真心想为博士欢呼。
正当我转过身去,想对博士说声谢谢。但是我发现博士却呆在原地,一脸惊恐,迟迟缓不过神来的样子。那种状态告诉我,肯定不是博士救了我,难道是那怪物太痛苦,捡起我掉在地上的手术刀自杀了?这也说不通,他要自杀还需要和我折腾这么久吗?
想着我就知道了唯一一种可能性,是那个疯子使出了小李飞刀,正中目标。我看了看那个疯子,发现此时不是博士控制着他,而是他用枪控制了博士。他带着镣铐,却依然摆着一个很帅的姿势,仿佛是在告诉我,正是他救了我。这个庆祝姿势我有点似曾相识的样子,但是一时没有想起是在哪里见过。
难道他没有疯?我仔细端详起这个人,只见他头发又长又乱,衣衫褴褛,外貌和第一次看到时没有多大变化,但是他的眼睛,却在此刻充满了光彩,完全不是之前涣散的模样。由于过于脏乱,我不能准确推测出他的年龄,单从现在这幅模样,怎么也得50多。
“你没疯?”我试探性问了一句。
“你说呢?”他已经不再摆造型。他的回答虽然很简单,但是他的神情和说话的内容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他确实没疯。
“是敌是友?”虽然我满腹疑惑,但是这时最重要的确认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他的行为太矛盾了。
按理来说,他被金基斯关在这里,当时嘴里也总是喊着要杀了金基斯,所以我最开始以为他虽然没用,但是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可是这人极其善于伪装,连装疯都可以装那么久,那么他说的话也就不可相信。他在危急之中救了我,说明他可能倾向于我,但是另一方面他却挟持了博士,这让他的立场再一次扑朔迷离。
“对于你是朋友,对于这老头是敌人!”他拿枪顶了顶博士的腰。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他看见我和他一样被带入了这个监牢,其实就已经确认我和他同样是被金基斯迫害的人,再加上我将他放了出来,更加令他确认了我是他的朋友。然而他对博士却有着不少误解,最大的误解来自于博士长期为金基斯做那些邪恶的实验,而自己也是实验体之一,以至于先入为主,没有察觉出博士其实对这里所有人都没有恶意,甚至可能以为我是博士新的实验品,他用药物控制了我,正在测试我的作战能力。
我连连示意他放松,然后仔细和他讲诉了博士的事情。他听完就放下了枪,但是仍就用了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博士的肚子上,疼得博士捂着肚子就跪了下去,然后他恶狠狠地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拳就当我为所有受害者打的,以后大家两清。”
博士自知理亏,尽管自己是受金基斯胁迫,但是毕竟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实验,“只要带罗拉离开这里,你们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这句话中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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