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从容低头不答,无论是魏月山做的,还是自己做的又能有什么分别,既然姐妹间已撕破脸皮,再解释又能有什么用。
杨海青见此情形,叹了口气,说道:“三娘,我方才听得他夫妻二人的谈话,看来从容对下药之事并不知情,方才她出手间也并无杀意,看来这一切只是魏月山近为。”
杨海青转眼向魏月山望去,已带有冷冷的杀意,此时的魏月山早已惊的目瞪口呆,想不到这女子竟是妻子的好友,自己刚才竟称呼对方为前辈,待见对方向自己望来,目光中含有质问之意,一时间,手脚都有些发软。
“这,这。”魏月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想出言求情,但又开不了口,目光不住地向妻子看去。
“海青姐姐。”项从容叹了口气,转身向杨海青叫道,已带有哀求之意,必竟是自己的丈夫,数载夫妻情份,怎能见死不救。
“好了,从容,我再问你一次,”杨海青收回目光,说道:“你是顾念姐妹情谊,还是念及夫妻感情?”
“这?”项从容一愣,脚步有些犹豫,她知道她的这位姐姐心性决断,这句话既然问了出来,就是要自己做出选择,若是选择了姐妹情谊,魏月山性命难保,但她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无法将多年的姐妹情抛于脑后。
看到杨海青眼里的杀气越来越重,项从容最终还是走到了魏月山身边,不再开口。
“好,既然夫妻情分在你心中的分量更重,自此便与我和三娘断了姐妹情意,刚刚我从这位小兄弟手下救下你夫妻二人,算是我还了以前的情份。”杨海青行事决断,随手一划,将将青衫下摆裁下。
一块青布缓缓落下,项从容眼中的泪珠也滚滚而下,眼里充满悲伤。但杨海青却视而不见,走到苏毅身前,举掌按在他后心上,一股纯正柔和的真气注入,密密绵绵,顿时弥补了他耗损的真气。
“多谢!”苏毅道谢后并未多说,跟在了杨海青身后。
几人走到院门处,杨海青回头对魏月山说道:“异宝动人心,可惜你就算得到了那件异宝,也是无用。”
见几人越走越远,项从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一旁的魏月山脸色铁青,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出得魏宅,几人没有多作停留,直接出了青平城,上了苏毅的小船。
一路上,李银瓶一言不发,紧紧攥住许三娘的衣角,虽对那个近乎于仙子的姐姐还有一些戒心,但还是十分倾慕,再加上杨海青特意逗她说话,不多时,两人的关系就颇为亲密了。
“杨姐姐,你的修为已到了武圣境界吗?”许三娘轻声问道。
“武圣,呵呵,还没有,不过也快了。”杨海青笑道:“这次回来主要是找银瓶妹妹的。”
“找我?”李银瓶奇道。
“上个月在百花谷外,你有是遇到过一个老婆婆吗?”
“老婆婆?”李银瓶想了想:“嗯,我想起来了,我还给了她一瓶百花酿,她喝完还赞不绝口呢。”
“她老人家赞的不是酒,而是你。”杨海青正颜道:“先天绝脉,纯阴之体,乃是年难得一遇的习武奇材,而且你资质极高,正适合修习我寒月宫的武学心法。”
“寒月宫!”李银瓶和许三娘都是一脸的惊奇。
“嗯,七年前师父带我入的寒月宫,你遇老的那位老婆婆是我寒月宫的大长老——天星长老,也是我的师伯。师伯外出时路过百花谷,没想到让她遇到了你,便起了收徒之念,本想当时就将你带走,但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办完,回山之后就立即让我过来接你。”杨海青叹了口气,眼光一暗:“没想到我赶去百花谷时,却”
“杨姐姐,我家人怎么样了?”李银瓶急道,当日她被楚行天夫妇强行带走,后面的情况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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