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况且是阮火和李扎这样两个配合杀人很多年的近战武者,他的长槊就变得有些不灵便。
噗的一声,唐宝宝的小腿上被阮火的弯刀扫了一下,裤子被切开,片刻之后就有血渗透出来。
阮火立刻得意起来,唐宝宝看到了敌人嘴角上明显已经露出来的笑意。
唐宝宝也笑了笑,稍显自嘲。
太久没有亲自上阵厮杀过,似乎手感稍稍有些差。
他将长槊往后拉了一下,大半截槊杆被他抽到了身后,攥着槊锋靠下一点的位置猛然往上一撩,蹲在地上的阮火不得不往后翻滚出去避让,他习惯了攻击人的下盘,和李扎这种配合杀人的方式已经用了差不多十年,每一个动作都不陌生,所以反应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可他才翻出去,唐宝宝的手往前一甩,本来拉到了后边的槊杆往前疾进,槊杆离开了他的手心,在这一瞬间唐宝宝一脚踹在槊尾,长槊骤然加速追上向后翻滚的阮火,将近三尺长的槊锋全都刺穿了过去,好一个前后通透。
唐宝宝向前大跨步一把抓住槊杆往后一拉,槊锋从阮火的身体抽出来的那一刻,仿佛把灵魂也从阮火的躯体之中拉出来了一样。
阮火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心脏位
置那个狭长的伤口里血一股一股往外淌,他侧头看向自己的同袍李扎,和他并肩作战已近十年的人,生命最后一刻希望的是李扎过来救自己,然后却看到了令他最后一次恐惧的画面。
李扎的脖子被槊锋刺穿,然后槊锋在脖子里急速的旋转起来,那种转动的速度便是一棵大树也能钻透,槊锋钻进去又转着抽出来,李扎的脑袋不由自主的歪向一边,脖子两边都只连着薄薄的一层肉皮,槊锋抽离出来的那一刻,因为旋转而甩飞出去的不止有血液,还有碎的骨头和喉管。
唐宝宝低头看了看腿上的伤,忍不住微微叹息了一声“好久没有动过了,看来光是练练腰也不行。”
他的亲兵奋力将阮火与李扎带来的求立士兵挡住,可是兵力上实在相差悬殊,而且在这拥挤一处的战船甲板上又难以施展开,虽然勉力支撑,可已经稍有颓势。
唐宝宝举起大槊往前一掷“都他妈的给老子精神起来。”
那大槊化作流光一般飞出去,直接把前后两个求立士兵钉死在甲板上,唐宝宝弯腰将李扎的尸体拎着脚踝扔了出去,又砸倒了好几个,几个求立士兵冲到他面前,几把弯刀全都扬了起来,唐宝宝脚步一动,脚下炸开一团力量,身子犹如重锤一样撞在一个求立士兵的胸口上,左臂弯曲手肘在前,这一击把那个求立士兵的胸口都撞的坍塌下去一个大坑。
一脚将靠近身边的求立士兵踹飞,唐宝宝将大槊重新抓回手里。
“射死他!”
“放箭!”
求立人那边响起来几声嘶哑的吼声,紧跟着一片羽箭朝着唐宝宝激射而来,唐宝宝的左右亲兵立刻横移近身,用胳膊上的盾牌尽力挡住将军,可是他们自己的大部分身体却暴露在箭雨之下,没多久,两个人全都倒了下去,每个人身上的羽箭多到几乎再也
没有可以刺入一根羽箭的余地。
两个亲兵倒了下去,立刻就有人递补过来,他们的职责就是拼尽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要为主将挡住箭雨。
木墙上的大宁弓箭手开始朝着这边攒射,将求立人逼退了不少,可是唐宝宝身边的亲兵战死也已经半数以上,倒在他们面前的求立人的尸体要更多,已经有差不多一米高。
从战船与战船之间的空当掉进水里的尸体也很多,水面上随波而动的尸体已经变得冰冷僵硬。
就在这时候,一支羽箭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飞来,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唐宝宝的脸色就微微一变,抬起手用大槊拨挡了一下,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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