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意义,双方都在发足狂奔,就看谁能坚持的更久。
“换队,绳索!”
沈冷又喊了一声。
另外两个五人队停下来开始布置绳索,他们的动作带着一种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美感,林落雨第一次觉得这些平时看起来粗糙甚至有些野蛮的战兵都这么帅。
关键是,他们并不慌乱。
所以林落雨对沈冷更为好奇,什么样的将军带出来什么样的兵,如果沈冷是个容易害怕容易紧张的人,那么的他手下多半也是如此,她真的很想问问沈冷究竟都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年纪轻轻却有一种似乎对世间诸事冷眼旁观的态度?
若非如此,怎么能时时处处冷静?
后面的求立人显然发了狠,嗷嗷的叫着加速前冲。
“他们已经快极限了。”
就在这时候林落雨听到了沈冷的声音,居然还带着一点点兴奋。
“三十丈停!”
沈冷喊了一声,扛着尸体加速向前。
战兵们明白沈冷的意思,古乐自然也明白,立刻交代了手下的廷尉几句,他们狂奔了三十丈之后全都停了下来,然后扑倒在草丛里,林落雨也跟着扑倒,想着这是要做什么?好不容易拉开距离,这不是自寻死路?
很快后面的杀旗营士兵就冲了上来,一个个状若疯狼。
随着沈冷一声令下,百余人全都起身,手里的连弩以最快的速度打空,这个距离连弩是任何兵器都不可相比的大杀器,一片箭雨横扫过去,冲在最前边的几十个求立人立刻被放翻在地,后面的人下意识的找地方躲藏,再后面的队伍速度也降了下来。
“走。”
沈冷起身将尸体扛起来再次狂奔,士兵们欢呼着冲了出去,哪里有一点这是在被追杀的觉悟。
林落雨甚至觉得有些荒唐。
又向前狂奔了百丈左右,后面的求立人喊杀声逐渐小了起来,沈冷吩咐手下人留力,他们保持跑动却不再加速,士兵们用沈冷教他们的方式调整呼吸,虽然听着是一片粗重的呼吸声,可他们的疲劳程度远没有到极限。
“前边有河!”
冲在最前面的陈冉回头喊了一声。
喊完这句之后陈冉直接跳进了河里往前蹚着走,走到河道正中河水至他胸口,他回头招手:“可以走。”
士兵们纷纷下河,到了河里速度骤然降低下来,没多久身后求立人的喊杀声再次变得清晰起来,好在之前拉开的距离足够让他们将这条宽不过二三十米的河道冲过去,到了对岸之后沈冷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丢下的,指了指远处山峰:“陈冉,你带着队伍往前走,王阔海杜威名带两个十人队留下。”
沈冷看向林落雨:“你跟着大队走。”
林落雨将被河水打湿了贴在脸上的头发理到耳边,摇头:“我不是你的兵,所以别给我下命令。”
沈冷瞪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蹲在树后边。
很快杀旗营的士兵就冲到了河边,阮青鸾分开众人快步过来,站在河边看了一眼:“宁人敢过你们不敢过?”
士兵们随即冲进河水之中,沈冷等着最前面的人到了河道正中的时候忽然从树后闪出来,一箭朝着阮青鸾射了过去,距离不过三十几米而已,箭几乎是瞬息而至。
阮青鸾没有想到宁人居然这么胆大包天,打了一次伏击之后还有第二次,她只来得及往旁边闪了一下,那箭噗的一声刺进她的左臂之中,前后贯穿,若不是她的反应已经快到了极致,这一箭射穿的就不是她的胳膊而是心脏。
随着沈冷一箭射出去,王阔海杜威名带着两个十人队的士兵也开始放箭,十几米的距离连弩的杀伤力之大超乎想象,河道里的人移动艰难简直就是活靶子一样,至少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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