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古二爷本还在思考这家传卷轴上的图案,此刻抬头,看着自己的妻子温声道:“你这么起来了,天凉,你的身子又不大好。”
说着古秋山起身,逼迫体内内气运转,他的体表温度迅速提升,好像一颗小太阳,本还湿寒的书房变得暖呼呼的。
古夫人本有些哆嗦的身子平复下去,看见书桌上摊开的卷轴,道:“这卷轴你看了十多年了,也没见看出朵花来。”
古秋山对妻子的玩笑也不在意,一把将妻子抱在怀里,双手不老实的溜进衣服里。
“干什么呢!孩子就在隔壁!”
一片火热贴上肌肤,游走在薄薄的蝉衣表面,那摩擦的触感和挑逗的动作,宛若缓缓突进的骑兵,忽缓忽急,踏过小溪溅起水花,随着骑兵的加速,号角开始吹响,最终深入消失在狭窄幽谷的尽头。
古夫人娇嗔的打在古秋山的手背上,口干舌燥,脸上飘来诱惑的腮红。
“说说吧,最近有什么趣事?”
古秋山工作一直很忙,回家也是夜深人静了,所以这个时候便是夫妻两难得的交流时光。
“趣事”
古秋山突然记起咖啡馆的那则小道消息,一边揉捏一边道:“郭北县你听过吧,就靠近黑山老妖地盘的那个小城,前些日子出事了,死了不少世家,凶手叫做李清霖,好像也是世家之人。”
“李清霖?”
古夫人目光突然看到摊开卷轴上,那残留的字迹‘神陨,行走,木青雨’。
“嘿你看,这木青雨不就是李清霖吗?还真巧”
古夫人突然察觉到古秋山手上的动作停下了,她疑惑的回头,便见古秋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书桌上的卷轴。
脸上浮现的,是绝对的冷漠与理智,更散发着某种阴毒的锋芒,这是她从未在古秋山身上看到的表情。
这一刻,古秋山似乎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让她感到害怕的陌生人。
“秋山,秋山,你怎么了”古夫人焦急的呼喊。
李清霖,
家传卷轴,
秋山君。
古秋山看着面前的美妻,感受着四下祥和而温馨的家庭气氛,却觉得这是如此的虚假,似乎都只是一场梦境,一场自欺欺人的骗局。
不,不,我不是,我不是那个家破人亡,从棺材里爬出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秋山君,我就是古秋山!!
这不是梦,这不是梦!!他们都还活着,都还活着!!
“没事,一时分神了。”
古秋山迅速恢复了过来,安慰的将妻子抱在怀里。
古夫人闭上眼睛,似乎想驱散脑海里的记忆。
随着清风摇曳的烛火下,那张摊开的卷轴上,那道从玄鸟上走下,成为人形的神祇看向天空。
似乎看穿个二维的纸张,直视到了某个不可度量的边疆。
看穿了过去与未来,却困顿在现在。
无法逃。
也不能逃。
“她来了。”
李清霖盘坐在甲板上,调养内息,想努力的抓紧时间恢复。
李清霖睁开眼睛,在他的感知中,有一个人正一步步的走来。
毫不掩饰自己的气息,更没有故作强大的阵仗,就这样平静却坚定的走来。
是文家的祖奶奶。
“来了?怎么办?要不你赶紧自首,我毕竟是无辜的,说不定还能再活个百八十年!”
白夜行也感知到空气中那弥漫的肃杀气氛,将家当分好了,眼巴巴的看着李清霖。
就等李清霖开口了。
李清霖无视了白夜行这无理取闹的要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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