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朕寄托于圣杯的愿望。”杨广回过头来,把视线移向武藏,“那么你呢?”
“为御主而战,陪伴他走到最后,无论御主想要什么愿望。作为补偿,我将为他倾力一战。”
“哈真是奢侈的愿望。”杨广似是在感怀,“圣杯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但战争结束前的愿望,圣杯是无法替你实现的,哪怕许愿时光倒流,回到过去,那也是痴人说梦罢了。”
武藏一怔,“为什么?”
“圣杯战争,是一个人幸存到最后的战斗,难听点就是血淋淋的屠杀”杨广似乎还想接着说下去,但最终还是顿了顿,“如果你想阻碍朕和御主取得圣杯,或者你的御主要对圣杯下手,那朕迟早会亲自挑战你的,希望那一天,你做好准备。”
“你”武藏神色复杂。
“当然,”杨广自嘲的笑笑,“现在说这一天还太早了,只是希望你有最起码的心理准备,毕竟现在——
“我们还是明面上的盟友。”
武藏叹了口气,她的直觉与天眼告诉她,在东京这座偌大的城市里,此刻面临的境地恰如黑云压城城欲摧,满城风雨,最终何时会降临呢?
黑夜不肯收起它黑色的帘幕,偌大的东京,也不止一个人在叹息。
巴泽特知道,蛰伏了太久,该苏醒了。
作为一名封印指定代行者,她可以熟练使用各种热兵器,以魔术师的身份,赋予它们杀戮的意义。
哪怕没了左手,也并不意味着她的战斗力就会衰弱,单手的死神流离于燃烧的战场上,地下的黑市中,用那把由各种狙击枪零件拼凑组装的杂牌狙击枪屠戮一切。
如果欺负她是残疾人,那最终你会死得很惨很惨。
库丘林看在眼里,无话可说。
除了这些冰冷的杀戮武器,她在十年的时间里流离世界各地,不仅把暴力无比的泰拳练得炉火纯青,甚至还包括空手道c巴西柔术c摔跤,擒拿c格斗c自由搏击
甚至是恐怖的八极拳。
虽然没了左手导致战斗时的平衡性很不好,但十年的训练和适应,她把她撑伞的右手打造成了最恐怖的武器。不仅令咒在上面,而且全身的魔术回路都集中在右手,一拳下去,甚至连美国1主战坦克足以挡下穿甲弹的复合装甲都无法承受;用手掷出小口径子弹,甚至能让它超越音速。
从战斗力上来说,她甚至可以比肩从者,完全有能力对抗,足以虐杀弱小的职阶。
轻轻的把十二发146毫米夸张口径的达姆弹压入漆黑的枪膛,巴泽特抬起枪口,让这个接近十千克的庞然大物在雨流中散发着内敛而充满杀气的寒光。
它的威力足以把三公里外全副武装的士兵的胸膛炸成西瓜,枪管本来是用于击落战斗机的高射炮,堪称致命的死神,也是一直陪伴巴泽特的武器。
来到东京后,它再也没被取出过,因为没有战斗能让她参加。
等待对面的杰克吃下一颗流浪汉的心脏,巴泽特轻声道:“开始吧,全力以赴,不用留手。”
杰克点点头,她已经把巴泽特当成她的另一位母亲了。是她,在偌大的东京庇护她们,否则迟早会因为惹下众怒而遭至众从者的围杀。
杰克吃的心脏来自于无数涌入东京的流浪汉,他们都是连证件都没有的失业无业游民,活着死了,没有人会理会,拥有上千万人口的东京,也不缺这些流浪者,所以杰克的猎杀很是愉快。
吃完心脏后,她的魔力消耗便开始恢复了。
晶黄色的竖瞳也流露出战意。
她现在的对手,哪怕是魔术师,哪怕是御主,也给了杰克危险的感觉。
巴泽特,真的有徒手撕从者的实力,她和言峰绮礼同出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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