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沥沥小雨所覆盖的街道上已没有了行人的足迹,铅灰色的阴云显得如此沉重,覆盖了东京的天空,让一切都变得单调起来,充斥着仿佛一成不变的黯淡色彩。
阴沉的天气,偶尔拂过脸颊的小雨,恰如数月前哥特式教堂上俯瞰的那个阴雨连绵的伦敦。
想不到再次来到日本,会是十年后的今天。
埃尔梅罗二世有些怀念。
黑色的长发在雨中摇摆。
入夜后,东京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亮,就像活力满满的元气少女。可唯独港区一片漆黑,他抽着雪茄,一刹便明白了,那就是战斗发生的场所。
“如果这十年的研究成立的话,想必第八职阶ruler(裁定者)可以作为例外被召唤出来吧?”
埃尔梅罗二世行走无人的仓库街上,感受着空气中细微的魔力痕迹,以及各种焚烧过的残骸。
籍此他可以断定,这段时间,这里一定有过从者之间的战斗,而且是非常激烈的那种。
但他现在没心思去查看,虽说这样可以得到许多情报。
握着手中被确认为引子的圣遗物,埃尔梅罗二世挑选了一处僻静的场所,希望可以用她曾经战斗过的配剑碎片,让她响应召唤而来。毕竟裁定者这样的职阶,只有堪称“圣人”的人才能支配吧?
如果情况真的有想象中那么糟糕的话,那么,这将是埃尔梅罗二世手握的最强底牌。
铭刻好召唤阵,埃尔梅罗二世缓缓开口:
“设定,宣告——
天降风来壁相隔之,四方之门皆予闭之。
应王冠之中召出兮,至国之岔路而徘徊。
由此而宣读契约之:
汝身自此响应吾令,吾之性命付予汝剑!
若为响应圣杯之召,则从此之意遵此理!
吾则立誓于此处:
吾为传世之善行者,亦为屠尽万恶之人。
缠之身为三大言灵,抑止之轮中根源行,天秤之守护者啊!”
召唤数分钟后,呈现金色的魔力浓雾逐渐散去,。
“这是什么情况?”埃尔梅罗二世皱了皱眉。
按理说,召唤应该很成功啊?
那从者呢?
面前巨大的召唤阵里,空无一人。
青年依旧在沉睡着。
周围的环境很安静,宽阔的房间里充满了生机,几只红嘴鸦落在窗台,旋即又飞走;原木的大床,棕色的藤椅,头顶一抹绿色的吊兰,以及充满了少女气息的梳妆台和淡雅的清香。
这里本是少女的闺房。
一连数周来,武藏一直都在照顾着他,杨广和亚娜也尽到了主人的职责。
也许他就是个创造奇迹的人呢,亚娜心想。
赶快好起来吧。
她轻声叹息。
要不是魔力供应依旧正常,恐怕所有人都会认为他醒不过来了。
而且全身的魔术回路等于被废掉了,如果是普通魔术师根本就回不到岸边,而是直接死在大海上了。
但纵使如此,若非在战后数周,七月中期都没有醒来,从者的交战都爆发了好几次,他却依旧是原样。
武藏很后悔,又感到心痛。
凭借从者的视力,杨广等人清楚的目睹了若非近乎疯狂的战斗。满怀咆哮的厮杀,肆无忌惮的宣泄内心的怒火,就像伤痕累累的野兽对猎人发动最后的攻击,在拼命间又饱含着无尽的伤痛,就好像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那种情况下,恐怕是从者也不敢和若非硬碰硬吧。
那些黑影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攻击从者?
它如同一块大石,压得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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