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圣杯被污染了?!”
大楼的天台上,响起这样充满惊悚的话语。
埃尔梅罗二世曾经考虑过许多有关于这次圣杯战争的细节,却始终没有确认一点,那就是圣杯在上次圣杯战争中究竟有没有被摧毁。
如果有雪茄的话,在这种被惊出一身冷汗的情况下是一定会掉的。
“嗯,我被召唤时,就已经感受到了圣杯的异常,我的存在可以说是圣杯启动的自我拯救机制,这次的圣杯,不能被别有用心的人得到,不论他是祈愿世界和平还是要毁灭圣杯,只要接触了圣杯,造成的影响将比上次圣杯战争还要恐怖。”贞德轻声说道,微微蹙眉,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只有让我回收圣杯,或者是带到世界里侧,才能确保这里的安全。”
“那你打算怎么做?”埃尔梅罗二世点燃一根雪茄,用浓浓的烟雾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但我的打算和我的存在不能被其他从者得知,我唯一要警告你们的,就是:圣杯并不是以实物存在着,它,或者说她,是移动的。”贞德的声音伴随着夜风拂过耳旁,绝色容颜的少女心情沉重。
在这一刻,埃尔梅罗二世明白,她绝不是危言耸听。
贞德扭过头去,看了看远方的繁华都市,轻声叹息。
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的话,那就是繁华落尽了。
“移动的?你解释清楚!”埃尔梅罗二世已经被接踵而至的消息震撼得甚至有些麻木了。
这么说的话,自己的猜测,岂不是得到了侧面证实?
“现在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贞德没有回答他,而是闭上了眼睛。
现在,整个东京所有从者的气息和位置都在她的感应中,可东京的郊区,似乎出现了什么不亚于从者,却不是从者的恐怖魔力波动。
“看来有一方按捺不住了,如果你想帮助我的话,必须和另一个阵营建立起良好的关系,这倒是个机会。”贞德看向掩映在黑暗中的远郊,此处视野开阔,非常适合探查敌情。
“既然这样,我明白了。”埃尔梅罗二世点点头,“你真的不打算掺和这次圣杯战争,而是作为裁判么?据我所知,裁定者一出,这次圣杯战争根本就没有必要举行下去了。”
“这不一样。”
贞德清隽的面容转而朝向黑色长发的男子,“圣杯战争中出现每个职阶双从者本就是异常现象了,更何况还有一方结成了盟友,这次圣杯所允许召唤的从者甚至不止十四骑我们便以国际象棋为名,将目前已经结盟的称之为黑方和红方吧,虽然已经有退出的从者,但接下来幸存的从者中,有一些,甚至连我对付起来都有些麻烦。”
“这样么?”埃尔梅罗二世皱眉,事情真的越来越复杂了。
“他们都是历史上真正存在过的伟大人物,而不是被召唤而来的伪从者,希望别出现太多变数吧在关键时刻,我会现身的,你就放手干吧,姑且让你当我的御主兼作战指挥者了。”贞德轻轻一笑,“你的战斗力,我还是很了解的,你的后手,好像也不止裁定者一个吧?”
“嗯。”
扔下烟头,他重重点头。
他当然有考虑到这种情况。
东京郊别墅
灰尘逐渐散去,月光倾洒而下,照耀着一片狼藉的别墅内部。
她是强势的,无比强势的,甚至没让库丘林打头阵,就单枪匹马进去了。
本来以为将面对数个从者和御主的围攻,她也留有后手,杰克和大狗会随时支援,不过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
在巴泽特的绝对压制下,特卡莎被迫藏身于黑暗之中。
她的复出是从入侵开始的,通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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