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在走廊上等着,目光一直看着急诊室的方向,神情焦虑。
人们常说,患难见真情,可陆泽宸对她的保护,早已经融入到她生命之中的每时每分每秒,而在意外发生的时候,他的动作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选择。
这样的男人,让江篱怎能辜负?
如今,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死了,她只有陆泽宸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泽宸被两个护士扶了出来——除了动作慢了些,几乎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身上早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连走路也和之前一样丰神俊朗,完全看不出他不久前才受了重伤。
“你是他太太吧?”护士走到江篱面前,问道,“他情况不算太严重,全都是皮外伤,运气很好,没伤到内脏或者要害。主意按时上药,不要碰水,洗澡就把毛巾淋湿后再拧干,轻轻擦一擦就好。”
“谢谢护士,我们知道了。”江篱点点头,回答着。
护士又叮嘱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个医生手中拎着一袋子药过来,递给唐舟,说是江篱和陆泽宸的药都在里面,用法用量全都写好了。
跟医生道了谢之后,几个人离开了医院。
唐舟把车停在停车场,所以陆泽宸和江篱在医院门口等他开过来,而这个时候,仍然是一身脏兮兮地季琛过来了。
看见两个伤患,季琛走过来打招呼:“怎么样?没事吧?”
“无碍,都是皮外伤。”陆泽宸摇头,问道,“你那边如何?现场搜证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乐观1;148144025634844。”季琛说道,“这一次想用这件事定温颖的罪,恐怕是比较困难了。”
“是顾家在背后帮忙?”陆泽宸问道。
“倒也不是,是温颖这个人怎么说呢,她在某些时候,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证据不太充足。”季琛说着,然后分析道,“先说事故现场,她从没亲自去过,现场找不到她的毛发c皮屑c脚印或者指纹,而其他人的痕迹在这场爆炸中被毁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再说经手这件事情的人,很明显温颖就是买凶作案,除了小师妹说的那个方怡,我们从星湖湾的别墅区门口监控上还看到两个男人。可是他们的反侦察意识很强,下车的时候帽子口罩都戴的好好地,没看清楚正脸。另外,就算看清楚正脸了,也不一定能证明事情是温颖指使。”
“为什么?”江篱十分不解,“一条人命都已经没了,难道还不足以让她绳之以法?”
“你知道吗?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方怡已经被警方先一步找到了,你知道她的口供是怎么说的吗?”季琛问道,“她说,绑架伯母完全是她的个人主意,因为在星湖湾别墅住过几晚,觉得你们很有钱,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勒索,而她的作案动机,就是她弟弟的病。”
“她弟弟那边没办法打开突破口?”陆泽宸问道。
“试过了。”季琛摇头,“我们虽然查到有人给他弟弟缴纳了两百万的诊费,但是查不到是什么人交的。因为缴纳诊费那一天,医院的监控正好坏了,而且据医院的人所说,方怡弟弟的诊费是在当天由四十多个人先后缴纳的,费用从一万到五万不等,全都是直接给的现金。”
听季琛这么一说,江篱就彻底明白了。
监控坏了也许是巧合,也许是人为,但不管怎么样,没拍到缴费的人就是事实;由四十多个人分别用现金缴纳,比一个人拿两百万,或者从电子账户转账要更加不露痕迹,因为无迹可寻。
“我们问过医院的人,她们说,那一天好多人来替方怡的弟弟缴纳诊费,她们虽然好奇,但是却以为是方怡家人用过别的什么方式,向社会各界人士发动了募捐,她们以为那些都是爱心人士救助的善款。”季琛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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