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心头大患啊”
傍晚,魏忠贤在家设宴款待马志,期间他还将自己的老相好客印月叫了来一块儿吃饭。
客印月见马志如此俊朗,心中甚是欢喜,她偷偷的给魏忠贤建议,让马志陪她一会儿。
魏忠贤虽然有些反感客印月的,但人家怎么着都是奉圣夫人,魏忠贤也不想得罪,再说了,客印月在宫中做出的那些事儿,魏忠贤都知道,魏忠贤也总是有得没得找一些美丽的宫女玩弄,两个人也算是一丘之貉,谁也没资格说谁的。
马志并不知道客印月和魏忠贤商量着什么,当客印月敬他酒时,马志欣然接受并且一饮而尽。
看到马志将酒喝下,客印月欢喜的不得了。
马志虽然有察觉过蹊跷,但他找不到合理的证据来反驳自己。
一杯酒下肚后,马志觉得有些头晕,刚想站起身向魏忠贤告辞时,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魏忠贤眉头一挑,示意两个手下将马志抬到房间里去,而客印月则在魏忠贤的老脸上亲了一口,夸赞道:“你真好”
魏忠贤心中泛起酸意,但想想客印月和他不过都相互利用而已,想到此,魏忠贤又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待马志醒来时,他是一丝不挂的。
马志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事情,刚准备找衣裤穿时,客印月突然坐起身,一把将他搂住。
“还是年轻人有力量啊,你真是个冤家,让奴家好舒服”
马志惊恐不已,连忙爬下床榻,跪在客印月面前,道:“夫人我”
客印月赤条条的走下床榻,抬起马志的下巴,娇媚的道:“不碍事的,是奴家欢喜你,不过你可不能让奴家生气,要不奴家就给魏爷说你的坏话”
马志心中一阵恶心,但是又没有办法,既然木已成舟,再怎么厌恶又有什么用?
马志眼珠一转,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来。
想罢,他突然嘿嘿一笑,一把抓住客印月胸前的柔软,笑道:“既然夫人说了,那小人自然要把夫人伺候好了”
翌日,马志才从魏忠贤家走了出来。
出门时,马志还换了身华丽的衣裳,久在魏府等候多时的歌书兄弟见马志出来了,连忙围了上去,问道:“姐夫,你怎么一去就是一天啊?”
马志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是将方子献给了魏忠贤,可是他不领情,还要将我吊着审问一通,你们看,我这手腕上,就是绳子勒出来的”
马志亮出手腕,其上果然各有一圈深深的勒痕。
这勒痕其实是昨晚马孝全和客印月在床榻上云雨时想出了变态玩法,根本不是魏忠贤将他勒出来的。
歌书行云又问:“那你身上这华服”
“哎,这个也是魏忠贤座下李永贞公公看我可怜,将我放了下来,给了我这身衣服,说实话,我真得感谢李公公了。”
“李永贞?哦,那么那方子魏忠贤拿了么?看了多少?”
马志苦笑道:“魏忠贤不识字,我也不知道他后来看没看,总之是收下了,我不明白的是,岳父为什么要送这么一个方子?”
歌书兄弟齐齐摇头。
魏忠贤家中,李永贞拿着收来的药方,仔细的看了又看。
药方上的药材名,李永贞找郎中一一的做过核实,的确都是温补的药材,可是他一直认为送一张药方过来,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李永贞将药方放在桌案上,正巧一个小太监端着一壶茶走了过来,给李永贞倒茶时,一个没注意,将一些茶水撒到了药方上。
“混账东西”李永贞怒喝斥小太监,小太监也吓得跪在地上。
就在这时,药方上被茶水浸湿的那一块儿露出了另一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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