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言归正传吧，杜警官。”

    “前天晚上，也是si卡恢复的那天，我原本是想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询问，后来想想还是先把案子顺理一遍，一直到半夜，看的我头都疼了，也没有什么头绪，我去洗了把脸，我从警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情恐惧过，包括枪口抵在我额头上的时候我都没有觉得恐惧。”

    杜明点燃了一根烟：“洗完脸之后，我想再回办公室，我转身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后像是有人在看着我，我下意识的转过身，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

    “我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杜明夹住香烟的手有些颤抖：“呼！那不是我，我能感觉到，他在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即便我转身他还是依旧盯着我看，我当时觉得浑身发冷，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清晰的感觉到有人从后面抵住了我，让我不能后退半步，镜子中的我在冲着我招手，甚至在看着我笑。”

    “说实话，我害怕了，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抖，我飞也似地逃离了洗手间，回到办公室我仍然觉得浑身发冷，我忽然想起你曾经说见到过一些鬼啊魂啊。”

    秦清楚沉默着，杜明这个时候已经点燃了第二根烟，身上的抖动已经减弱了许多，毕竟是警察，这心理素质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比拟的。

    “除了这个呢？”

    “这是第一件事，后来我定下神觉得可能是幻觉，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累了，可昨天怪事又发生了，你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加班是常事，可昨天我莫名其妙的就在办公室睡着了。”

    “这可能真的是你太累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当过刑警的人都知道，经历特殊的战斗必须要有特殊的意志，而且睡着以后，我做梦了。”

    “做梦？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自己倒了湖边，就是发现尸体的烟水湖，我又感觉到身后有人，还没等我回头，就被人推了一把，之后我就掉入了湖水之中，我拼命挣扎，可是身上越来越沉，在湖底我看到死去的李红，她双眼镜盯着我，就像之前镜子中的自己那个眼神，我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杜明第二根烟已经燃尽。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拉我，我猛地醒了过来，看了看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杜警官，如果只是个梦你应该不至于这么恐惧吧？”

    “你说得对，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依旧不觉得有什么，可你看看这个！”杜明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白色的衬衫后背之上赫然是一个沾满泥土的手印！

    秦清楚接过来：“这是你昨天穿的衬衫？”

    “没错，我第一次有毛骨悚然的感觉，昨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又不了了之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还记得你昨天说的那辆出租车吗？”

    “记得。”

    “出租车司机说乘坐他的车是一个女人，原本他是不想载的，他说他是在烟水湖边接到的这个女人，浑身湿漉漉的，就像是刚才湖里爬上来一样！我立刻想到了李红，联想这几天我看到的，我拿出李红的照片来，出租车司机只看了一眼，就确定的说，就是这个女人！”这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杜明一包烟已经抽了一半，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清楚，你能想象吗，一个在湖中死去十几天的女人，会在每天黄昏时分从湖中爬出来，称乘坐出租车到墓园门口！”杜明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秦清楚从杜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给自己点燃，却没有吸进去，只是一口一口吐着烟圈，一支燃尽，接着第二支，第三支：“清楚，你干什么？”

    秦清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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